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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天霖是镇妖司的人，而此前我被捉到镇妖司的事闹得很大，只要我报出姓名，他肯定就知道是我。

在我犹豫要不要说出自己的身份时，徐天霖把目光落在没有刻意隐匿的靳曜身上，“如果我没看错，他应该是妖。”

“他是人是妖不重要。”

我顿时有些恼靳曜，这家伙该不会是故意的？

徐天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，“说吧，今日来有什么目的？”

他早就看出我另有目的，而不是真的要他算卦。

我斟酌了下，开门见山道：“我是来请问徐前辈，关于鬼门的事。”

徐天霖听到‘鬼门’二字，枯瘦的手突然抖了一下，“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
他没有透露半点信息，我自然不会傻得什么都往外抖，意简言赅道：“找人！”

好在徐天霖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，他摇了摇头，“要找鬼门的人可不容易。”

我没开口，静静地等着他把话说完。

徐天霖沉默了片刻，“不过你算是问对人了，鬼门的事我多少还是知道一些。”

我不傻，哪里会听不出他话里有话，让他有什么条件可以直说。

徐天霖老眼亮了一瞬，蓦地站了起来，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
我微微点头，没有胡乱答应什么，“您说。”

徐天霖指着一旁的香炉，牛头不对马嘴地问，“知道我为什么要点这香吗？”

第42章 命数将尽

我摇头说不知，徐天霖叹了口气，“我命数将尽，这香不过是为了驱赶阴差鬼使。”

他这么一说，我才发现香炉里的驱魂香和普通的驱魂香不同，药效强到连阴差都避之不及。

而徐天霖的印堂处隐隐透出一丝死气，正如他所说，这是气数将尽之兆。

这和他要对我提的条件有什么关系？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，不由蹙眉。

果然，徐天霖再度开口，“如果你真是娘娘命的贵人，只有你能为我续命。”

他直接点破我娘娘命的事，说明已经认出我了。

可能因为他有求于我，我暂时不担心他会跟镇妖司通风报信。

倒是听到他这话，我整个人都不好了，“我可不懂什么续命之法。”

见我推脱，徐天霖也不恼，不紧不慢道：“听说你姥姥不在了，我想应该和鬼门有关。”

这下，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。

我都还没说什么，徐天霖就能凭借我的身份，猜出我调查鬼门的原因。

下意识看了靳曜一眼，他面无表情，丝毫没有要帮我应对的意思。

我深吸了口气，问道：“说吧，你要我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