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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醉,我就是想亲你。”
潘春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,像在说醉话,“你不没成亲吗?没成亲也不能亲吗?”
梅子渊喉头一滑,最后一丝理智在潘春的唇下就像纸一样薄,“你真的知道,自己在做什么?”
“知道。” 潘春重重点了下头,颇为严肃认真地回答他:“我想亲你。”
潘春的一本正经更显醉意深重,梅子渊抓住她突然伸出来的手,“潘春...”
可话没说完,潘春忽然上前,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。
舌尖游走在耳廓,梅子渊就像被箭钉在门板上,一动也不敢动。
潘春紧贴着他的耳朵轻轻问道:“你到底让不让我亲?”
“我....”
吻轻轻落下,梅子渊在闭上眼之前告诉自己,大不了就把潘春娶了。
愿...意。
潘春是被冻醒的。
她迷迷糊糊睁开眼,狭小又漆黑的空间里,有一缕月光透过门缝照了进来,照在......
照在梅子渊的脸上。
天塌了。
酒意完全散去,记忆点点滴滴找回,这一切不是春梦,她还真把梅子渊给睡了。
自己什么时候醉倒这种程度了?
所谓酒后失德,晚节不保,大抵不过如此。
潘春有点慌,匆匆抓过梅子渊的衣裳,将梅子渊露在月光下的半面胸膛盖好。
接着安慰起自己,怎么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什么样的糟心事没遇到过,不就睡个男人吗?
有什么好慌的!
可潘春的手就是止不住的抖,脑子也越来越乱。
她现在可是坐在大晟第一状元的腰上,这位大晟最有才华的男人,要是按千春楼头牌的价儿,一夜怎么也得一千两!
潘春悄悄从他身上挪下来,背靠着柴门,环顾四周,盘算着这事要怎样摆平。
好在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天知地知,只要梅子渊不计较,这事儿完全可以当做没发生过。
至于怎么才能让梅子渊不计较.....
反正他是个男人,第一次还是第二次也没人计较。
要是正经论及起来,自己倒是吃了大亏,潘春可是头一回。
一想到这茬儿,她头皮就发麻。头不头一回的先放一边,这场意外要快刀斩乱麻,果断翻篇,绝不能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。
这位可是二品大员,回头要是告她个什么罪名可就麻烦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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