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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片沿着不规则轨迹飘飞出去,准确地落入三米外的垃圾桶。
唐濯嫉妒地看着。只有丢得准的人才有这种奇怪的爽感吧。
唐濯就多看了垃圾桶一秒,锅里的肉又被捞干净了,立即怒目圆睁抄起筷子从幸北碗里夹。
幸北两手捂住碗,但是唐濯用鱼死网破的架势去抢,她几乎快要护不住,只能大嚷着耍赖:“我都受伤了,就不能让着点我吗?”
唐濯:“?你指的是膝盖青了吗?这你也好意思叫做受伤?你是个军校生吗?”
幸北假模假样大哭:“以前这样的伤裴鹤都会哄宝宝的!”
明知道她八成是在装,唐濯还是不由得一怔。
翟洪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了那只碗:“跟裴鹤学?他就是个卷王!”
幸北看着翟洪广一口吃了她一碗肉,腮帮子鼓鼓囊囊得意洋洋的样子,这次是真的有点想哭。
“——那是最后一盒肥羊了!!!”
唐濯听到这声嚎哭,顿时看翟洪广的眼神冒起火,和幸北合力追着满嘴塞满肥羊的翟洪广,在房间里上蹿下跳,那些敏捷灵活千钧一发的武打动作,比英皇部队节目里还精彩百倍。
最后幸北机智地扔了翟洪广的所有餐具,三人方才能够和谐地重新围在火锅旁。
翟洪广嘴闲下来了,总觉得嘴痒痒,眼珠转了转就开始嘴贱:“幸北,我觉得你就答应庄培挺好的啊。”
幸北横他一眼:“答应什么?”
翟洪广挠挠头:“我仔细想了想,他说得有道理,你的前世能是什么好人吗?必然和现在一样骚。那就没什么问题嘛对吧。”
幸北突然不知道吃起哪门子的飞醋:“她经验丰富,很可能比我更骚,你是不是更喜欢她不喜欢我?”
唐濯:“那肯定不是的,没有人能比你更骚。“
幸北:“……”
“我受不了再有人离开了。”
唐濯突然嘴秃噜了一句,自己先一愣,仿佛嘴未经他允许自己说话了,然后笑哈哈地拍了拍她肩膀:“我乱说的,我没有那么爱你,你放心。”
幸北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唐濯摸了摸浑圆的肚子,半阖着眼往后一靠,瘫在椅子上:“自由比生命更重要,你害怕前世记忆,我们也怕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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