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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鹤说这话时埋着头,但依旧能看到他通红的耳朵背面。
满脑子废料的幸北立刻就懂了——这样的人什么姿势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!
救命,不可以涩涩,她还未成年——等下,她今天过生日,她已经成年了!
就像有生以来一直扛着的枷锁和保护突然卸去,幸北骤然陷入某种无措。
裴鹤本来害羞得不行,此时却从这一瞬无言以对的沉默中品察出点青涩的味道,反倒被鼓励了似的,忽地仰头,对上她的目光,满脸的纯粹,就像是无声的邀请:你想试试吗?
不不不不可以涩涩。幸北想拒绝,可是却像被那楚楚祈求的目光给蛊惑住,没有念力封住嗓子,却无论如何拒绝不出口。
裴鹤余光瞥了眼虚掩的房门,意识到这是个天赐良机。
男生用触手悄无声息推上门,身体把她抵逼在沙发靠背,腿一跨,虚虚骑在她身上,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。
长睫居高临下地微垂,视线焦点毫不客气地落在她的唇上,眸色浓深,像是要将那两片东西吞进去,融化掉。
腰间的手臂似乎微微抽长了一点,柔韧地围绕着她,就像是藤蔓的包裹,连呼吸都感受到柔软火热的压迫,那种来自四面八方热情的、掌控的、不可遏制的压力,十分直观地表露出主人深刻的迷恋,让人几乎缺氧般脱力、无法思考。
少年的气息也随之变得细腻而绵密,形状优美的唇缓慢又急切地压下来,幸北仿佛被施了定身咒,无法躲无处撤,只能被动在原地,伴着狂飙的心跳以及无法自控的隐秘期待,等待那个她其实也悄悄回味过的吻降临。
“……幸北……”
门外远处不断传来模糊的人声,忽然有人提到她的名字,就像白噪音中唯一清晰有意义的音调,让她混沌的神经一颤。
“唔。”女生抿着唇,别开脸,那个吻没刹住,落在唇角。
裴鹤不愿放弃,探着头够她的唇,幸北又躲了下,把人坚决推开。
是男人哪能在这时候说停就停?裴鹤委屈死了,手臂箍住人不放:“就一下。”
幸北懊恼地紧低着头:“上次是个意外,再来一次你让我找什么借口不负责?”
裴鹤:怕的就是你找借口不负责。
裴鹤放轻声音哄诱:“不要你负责。”
想了想,学着明纵的语气补充了一句,“我没有那么玩不起。”
幸北:?十八岁生日真是打开新世界大门的一天,容悦怜送她酒,裴鹤想跟她玩一玩。
裴鹤当然不是真的甘心只跟她玩一玩。裴鹤太了解幸北了,一旦她愿意跟他这样那样,接受他是迟早的事,这么有责任感的人,怎么可能真的不负责?
不过幸北也不是傻子,幸北只被诱惑得迟疑了一秒,就下意识感受到其中的危险,坚定拒绝并快速认怂:“是我玩不起。”
裴鹤:?
裴鹤:“那你不用动,我玩你,我玩得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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