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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的话沈瑜卿没再听,她先回了屋,后面跟着魏砚。
想不到刘弦茼小小少年竟有如此心性,怕是以为他还小,不通世故的人只有温霜了。
“你们男人还都挺会骗人的。”这么一闹沈瑜卿没了睡意,记起方才的事腹诽两句。
屋内只置了一张榻,沈瑜卿侧着身,魏砚也坐过去,胡服束缚下的身与她相贴,“我骗你什么了?”
沈瑜卿看见他漆黑的眼,不自然地转过头,一时也想不起他骗了自己什么。怕就真的骗了,他想瞒住,她也猜不到。
她没出声,魏砚便有些得寸进尺。
“昨夜的膏子带了吗?”他欺身过去,低低问出声。
沈瑜卿咬了咬唇,道:“你能不能忍着点。”
“我们就剩不到两月,还不知何时能再见,你叫我怎么忍着。”魏砚低下了头。
沈瑜卿躺到榻里难忍地昂着头,攥紧他衣角,“这些年了,你不都是忍过来了?”
“那怎能一样?”魏砚低笑,“没跋山涉水过,怎能明白其中绝妙。”
第65章 .放下缘分深,会纠缠一辈子。
烛火燃尽了半只,沈瑜卿从榻里出来披上干净的里衣,衣襟扣子系了一半,身后倏忽进去一只手,魏砚亲着她的背,沈瑜卿面不改色地将扣子系完,他的手还在里面。
刘弦茼已叩过一次门了,彼时魏砚掐着她的腰让人先等着,约过了半个时辰才停下。
“饿了?”魏砚臂环住她的腰身,薄唇轻扬着,手一下一下地揉。
沈瑜卿拿起榻里落下的襦裙穿到身上,乌黑的发捋到胸前,手紧着衣领。
她侧坐着身,魏砚斜靠在榻里,将人半搂,眼眯了眯,手劲一大,就把那薄衣带了下来。指挤到里,沈瑜卿咬唇蹙眉,呼吸几番后他才止了动作。
魏砚沉沉呼着气,又使劲压了两下才将手拿出来。沈瑜卿嗔他一眼,缓了缓坐起身穿好衣裳。
他拿帕子擦了把手,沈瑜卿系着衣带,“你不饿?”
魏砚懒洋洋地撑起腿,两臂横放在颈下,只穿中衣,领口大大咧咧地敞着,露出骨上的一道疤,痞笑道:“刚吃饱了。”又问她,“你不也撑得不行了?”
沈瑜卿咬唇白他一眼,没再说话。
统制府小,随行的兵卒住了对街驿站,府内只留了服侍的人。
绿荷候在门外,见自家小姐出来先迎了上去。
时候有些久了,日幕完全笼罩,沈瑜卿忍着无力出门,甫一踏出门槛,腿猛地发软,险些瘫坐下,绿荷忙上前去扶,看出她不适,低声道:“小姐若是累,不必再去了,奴婢把饭菜端到屋里。”
沈瑜卿摇摇头,“无事,走走透透气。”
饭菜在厅内都布置好了,怕等人出来时凉透,回到笼里热了又热。刘弦茼此前去敲过一次门,隐隐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,他也不是傻的,自是明白王爷这么多年没有女人,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新婚燕尔,两人独处在一起难免不了做什么。
他没敢多打扰就出了屋到厅内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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