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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瑜卿亲过他的眼,又落到他的薄唇上,她缓缓开口,“魏砚,我也是认真的。”
他眸幽暗若深谷,掌顺过她的腰,搭到那细长的带子上,手指一动,带子便落了。
沈瑜卿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,心口撞了下,却没动,任由他除了外衫,里面是贴身的薄衣。
他唇落到她的颈,呼吸渐渐沉了,缓缓往下,唇蓦地合紧,沈瑜卿眼睫颤了两下,手推他胸口,触到一片烫热。
大掌揽住她的腰,沈瑜卿仰躺到榻里,那强劲的黑缠住了一片雪白,她难忍,细眉紧蹙,手使劲揪着身下的喜被。
魏砚嘴角勾着,故意问她,“你不也漺?”
沈瑜卿眼翻了翻,不想再搭理他。
过了会儿,他吻着她的后颈,沉沉道:“你家中尚没来信同意我们的婚事,在此之前我不会让你有孕,在家中难做。”
沈瑜卿回忆一番,他确实在那时停下来的,原来竟是因为这个,唇角忍不住又弯了。
这夜她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坍塌的堤坝,慌乱奔走的人群,一片吵闹惊惶声。年幼的她在四处奔逃,到处都是泛滥的大水,像是要把天地吞噬。
沈瑜卿跌跌撞撞地跑着,她脸上都是泪却强撑下心底的恐惧,她还要找到兄长。
天光大开,大水退去,整座城都变成了废墟,死寂,无一丝生的希望,像暗无天日得监牢。
沈瑜卿跪坐在地上,她没找到兄长。
眼底踏入一双锦穴,她抬起眼,看到身穿黑甲的男人,手持长刀,身姿挺拔,背对她而立。
“你是谁?你看到我兄长了吗?”沈瑜卿听到自己问。
没有人回答她。
旭日东升,金灿的光再次照下,那座城依旧枯槁,了无生机,像是已垂垂老矣。
…
日头升起,沈瑜卿醒时侧躺着面朝里,锦被动着,里面是他的手。
他挤进去,沈瑜卿咬着唇,眉梢又拧紧了,“你先出去。”
魏砚听到她说话,咧嘴一笑,“醒了?”便越加不管不顾。
昨日王爷大婚,一早绿荷醒柳候在外准备伺候小姐梳洗,从早上等到晌午,屋内始终没有动静,两人静静站着,谁也不敢进去打扰。
日头将移,终于等到里面出来人。
魏砚扫他们一眼,“她还睡着,先备些软粥给她。”
小姐还在睡?以往无论发生任何事,小姐都不会睡过晌午的。
绿荷诧异了下,忙福身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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