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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经常回来,所以也不把指纹删掉。
迟宁听岑雾说,分手后不是非得把前任所有东西扔掉才叫做分手,真不在意了,连她以前留下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这才是分手。
明明是她自己想出来的措辞,没一会儿,她又觉得失落。
迟宁垂着眼,这高门大户她迈不开腿进去。
“站在这儿当木头人?”男人突然出声,他轻懒地碰了下她的发梢。
就在他与她擦肩而过的间隙里,男人的气息悄然包裹她失落的情绪,薄荷味在一瞬间涌上。
他嗓音极轻:
“——试错了。”
迟宁愣了几秒。
试错了?
他会回来吗。
迟宁后知后觉地抬手揉着发梢,是他刚才碰过的地方,杏眼里的笑容又慢慢扬起来。
薄知聿指着间房间给她,说完他进自己的房间:“这儿。”
不是她以前住的那间。
迟宁茫然地看了他两秒。
薄知聿脚步停住,饶有兴致:“怎么,迟小姐和我一起住?”
“……”
“我知道我是吸引人了点儿,”男人桃花眸弯起,慢条斯理地补充,“但这可不合适呢。”
“……”
她接着忍。
迟宁转身进房间前,男人拿了两件衬衫长裤进来,都是他的衣服。
“换洗。”他说。
“……谢谢。”
迟宁抱着衣服进房间,她环视了室内一圈,多少还是不知所措的情绪多些。
她就这么跟人,跟一个成年男性回家了。
还什么都没发生。
他的衣服都有专人整理,连一道皱褶都没有,味道也是清爽的薄荷气息,温温柔柔的。
迟宁仔细找了圈,没看到商标。
那他穿过吗。
她没忍住嘀咕,“你又不是没有别的睡衣,拿衬衫给我做什么。”
算了。
她就没猜透过他想做什么。
迟宁洗漱完躺在床上,折腾这么久时间已经很晚了,但她不困。
这几年闹出来的后遗症,但心理医生不让她老吃安眠药,说会影响她的记忆力,但普通的褪黑素或者是治疗失眠的药物,完全对她起不了作用,基本上一趟就到天亮才会困。
她以为今天也是如此。
可很奇怪,躺在这儿的五分钟后,她睡着了。
一夜无梦至天明。
她睡得太好,以至于没发现一晚上在她房门外徘徊的声音,微乎其微的呼吸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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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迟宁他们组的方案总算被通过了,她任务完成,总公司放她一个礼拜的假期,自由活动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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