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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手里的人怎么挣扎,他每笑一下,随后紧跟着的是愈加现沉重的砸墙声,直至他手上绽放开红色玫瑰。
仿佛他抓着的,才是那个死鸭子。
“放开他!他要……要死了……”
疯子被喊得怔愣了一下,回眸看了眼说话的人,又看了眼奄奄一息的男孩。
那人意识混沌,嘴里依稀平凑出几句呢喃的“疯子”。
他们以为他终于要松手了。
薄知聿低笑着,手上用力,语调散漫地拖长:
“那,死吧。”
那天整个蓝白巷是被扔进蒸笼里上蹿下跳的死鸭子,医生和警察轮番拷问家长咒骂,一切都热闹的永无休止。
他们说他是个疯子、恶鬼、杀人魔。
再没有人说他是个野种了。
真好,原来这是解决问题的方法。
薄知聿如是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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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天起,他一直信奉只有暴力才能解决问题至今。
迟宁今晚也没什么心情看电影,基本都在听他说话。
薄知聿问:“你不害怕?”
迟宁笑:“怕什么?”
也是。
她从不会觉得怕。
薄知聿把玩着她的柔软的长发,问:“都是我再说,阿宁要不分享点什么?”
沉默几秒。
迟宁笑:“我好无聊,没什么能说的。”
她总是这样,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。
生病也是,难过也是,无论遇到什么事情第一反应全都是藏在心底。
他们之间好像,在往前走的人,永远都只有他一个。
迟宁避开他探寻的目光,随口转移话题:“这世上,是不是没有什么你觉得害怕的?”
这她以前就挺好奇的。
他养巨蟒,不信世俗,不畏人言。
离经叛道的事儿只多不少。
男人对上她的眸光,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总是只能装下她一个人,他静静地看着她,音色缱绻低哑:
“怎么没有。”
“阿宁,我怕你不喜欢我。”
第61章 “薄荷情诗。”
“我怕你不喜欢我。”
好浪漫的话。
可她受不住。
迟宁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,她吃不下东西了,也没法睡觉,整个人日夜沉浸在无边的恐慌里。
她偶尔会做梦,总是会梦到习佳奕和奶奶,在他们的葬礼上。
习佳奕的父亲一夜白头,她受折磨至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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