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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,薄知聿是因为什么发的疯?
“诶,薄三爷真是艳福不浅,从杀人犯到美女环绕的今天。迟宁比起苏瑶如何?”
——不是这句。
“苏瑶多好啊,知书达理带出去又有面子,床上肯定也带劲。”
——不是这句。
当时他还在抽烟,懒洋洋的,充耳未闻。
“你看看小朋友哪儿有这个效果。可你不觉得小朋友纯得很让人想……”
——是这句,酒瓶炸开。
他能对别人说自己和她的千万般话充耳未闻。
却忍受不了一句对迟宁都还未说出来的荤话。
第22章 “薄荷情诗。”
二楼蹦迪的场所,震耳欲聋的音乐在耳边的炸开,周围却像是安静地掉根针都能听见。
白涂让人收拾残局,他提了医药箱过来给薄知聿,“我给你处理下伤口先。”
说实话,他自己都觉得害怕。
这一年薄知聿基本都是对自己疯,哪儿有对别人下这么重手的时候。
男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,桃花眸微垂,神色自如得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。
他不说话,也不动,只是视线若有若无地往边上小姑娘那边看。
白涂这上药的手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过去,他犹豫了下,“阿宁,要不你——”
“我来吧。”苏瑶伸手去接。
薄知聿淡淡道:“不用。”
男人的手伤都还没止血,血珠在地上串成花。
偏偏薄知聿冷静地像有手伤的不是自己,完全感觉不到疼,仿佛就在赌气,赌到迟宁愿意给他处理伤口为止。
白涂简直一个如坐针毡的大动作,转头去拉着迟宁,“小姑奶奶,你行行好,帮帮他行吗?”
迟宁眯着眸,没说话。
白涂:“您就看在阿聿这要死不活的份上,大发慈悲一下。要不我求您——”
周围的人全部盯着她看。
迟宁习惯服软这套,忍了忍,拿起镊子准备给他挑玻璃,“我来伺候您,行吗?”
薄知聿没说话,却也没拒绝她。
周围的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这便是愿意了。
迟宁动作算不上温柔,“薄知聿,你知道疼吗?”
薄知聿开口:“我感觉不到疼。”
十六岁那年后,他确实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了。
薄知聿垂着眸看她,小姑娘脸很小,鹅蛋脸圆圆的,还有未褪的婴儿肥,脸颊看起来就像小兔子似嘟嘟的,皮肤也很白,大概是刚才气到了,脸颊还晕着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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