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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折腾了,我爸妈见过你多少次,又不是头回见,时洲,你怎么比你儿子还难缠。”许泊宁毫不客气吐槽道,不愿意再继续配合他,作势要回卧室。
许喻小朋友临近毕业,最近幼儿园里都在排练毕业典礼的节目,他们班级表演《感恩的心》,小朋友没事就在家练习,许泊宁晚上给他读故事,他时不时哼两句,她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,作为母亲还得一遍又一遍跟在他后头鼓掌,夸他唱得好,表演得棒。
谁知道好容易哄睡小朋友,还要继续受他爸的荼毒,当年许泊宁意外怀孕第一次领时洲回去都没见他这么紧张过,现在反而越活越倒退了,好好的一个周六,许泊宁本来想早点睡觉来着。
许泊宁回了卧室没多久便睡下,正睡得迷糊的时候,感觉身后有人贴了上来,那人太聒噪,非搅和她的清梦,她不耐烦听,胡乱挥舞两下手,隐约听着男声喊着她的名字。
那样低沉温柔,是许泊宁最喜欢的语调,她闭着眼翻了个身,脸无意识往热源处贴,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。
许泊宁昨天没跟田卫方女士说时洲也跟着她一起来家里,而且还大包小包拎了不少礼物。
田卫方稍怔,默不作声看了许齐元眼,让他招呼时洲坐下,自己则喊了许泊宁过去:“泊宁,你来一下,帮我准备点水果。”
母女俩刚离开客厅,田卫方就开口问许泊宁:“今天这算是什么意思?”
许泊宁不自在拢了下头发:“时洲就来家里坐坐,你们随便怎么想都行。”
许喻都那么大了,难不成还当头次带男朋友回家么?
田卫方看她的样子顿时心下了然,笑说:“那你昨天也不早点儿讲,我好去买点时洲爱吃的菜,我记得他喜欢牛肉的是不,我看看冰箱里还有没有。”
“没事,时洲他又不挑食。”许泊宁道。
田卫方不理她,自己走过去打开冰箱,想想还是不放心,又多问了句:“泊宁,这回真考虑好了?”
父母左右闹别扭,孩子以后知事了,夹在中间也痛苦。
许泊宁不知道怎么说,在她看来这一举动或者还没到愿意去领证的地步,而田卫方女士明显不这么想。
当然,许泊宁不愿意去领证,不是因为同时洲关系不和谐,相反的,近来俩人关系甚至滋生了点颇耐人寻味的变化。
这种微妙变化在于,无论许泊宁还是时洲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越过了刚在一起时的局促和小心翼翼,渐渐愿意在对方面前显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。
她含糊其辞“嗯”声,田卫方没有继续追问,跟她一起进了客厅。
许喻在院子里玩,客厅里极为安静,许齐元正煮着茶,茶具还是过年时候时洲送的那套,底下有时洲的印章,他不开口,时洲更不知道该说什么,在他左手边干巴巴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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