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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泊宁肯定支持时洲的做法,任谁好好端端让人泼了盆污水都不会好过,何况这事对时洲的影响显而易见。就算学校出了通报,还是有许多键盘侠根本不信,觉得 T 大包庇护短,什么都没有一纸判决来得更有说服力。
可是学校那边,既然这样考虑必然有自己的理由,诽谤罪一旦成立就是刑事案件,女生刚入大学没多久,就要面临着退学、坐牢,万一心理承受能力不行,不仅仅学校,包括时洲这里永远都不得安宁。
而且女生已在派出所做过笔录,亲口承认捏造事实,只要时洲向法院告诉,证据确凿,女生被判刑的可能性极大。
“时洲,我明天请假跟你一起去吧。”许泊宁认真想了片刻对时洲道。
要真吵起来,这人连架都吵不赢。
时洲从今天下午开始就不怎么在状态,要搁在平时,他绝对不会同意把许泊宁给卷进来。可他毕竟是人,有私欲,陷入泥沼中也会希望有人能拽他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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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上午时洲还有两节课,许泊宁在他们院系教学楼逛了两圈,中途休息的时候,时洲把自己的水杯拿了下来给她。
她早上吃了两个包子,又走了不少路,这会儿确实渴了,就着时洲的手仰头喝了两口,才想起来问他:“有没有学生在你面前说什么啊?你不要管那些。”
“你想多了,他们哪里敢,何况学校早上七点就出通报了。”时洲帮她拿着杯子,停顿了一下,“十一点去办公室。”
她重重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。
许泊宁觉得自己这会儿无坚不摧,心肠极其硬,一会儿还有场仗要打,好护着时洲这只鸡崽子,无论待会对方说什么,做什么都不同意和解。
时洲看她一脸严肃,大义凌然的模样,唇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几分:“见面说两句,不用这么紧张的。”
“我没紧张啊。”许泊宁不承认。
可谁都料不到,等到了办公室,三方刚一会面,学校这边领导说了几句话,女生父亲就拉开椅子,直接给时洲和许泊宁跪下了。
女生家在外省某个县级市,家中还有个姐姐,学艺术的最烧钱,家庭条件都不会太差,她父亲衣着打扮还算挺面,那么个近一米八的汉子“扑通”一声跪在跟前,大家都知道这是道德绑架,可总不能真的不管不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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