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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孩子的事怎能不上点心,要我说你就该让许喻跟着你。”
许喻姓许,许泊宁和时洲都是独生子女,许喻出生那会儿两家因为他的姓氏就闹得不怎么愉快,后面时洲退了步才算平息家庭纠纷。
“还有你年纪也不小,二婚可不能再马虎,好好找个正经过日子才是。别像时洲那样不务正业,整天搞什么碗啊盘子,捣鼓泥巴能有什么出息,上回你三姑介绍的那人你怎么没去见?”
话转了圈,又成了她个人批斗大会,说得好像她现在是在混日子似的。
她脸上笑容渐凝固住,看向说话的长辈:“那叫陶瓷艺术,而且我刚交了男朋友,暂时不想结婚。”
真是稀奇,她结婚那会儿是极不认同时洲的工作,现在离婚了竟会帮他说话。
“就你说公司那个,大学才毕业,哪里能当真。”
“……”
一顿饭吃得许泊宁心力交瘁,饭没有吃几口,气倒受了不少。
晚上刚到家没多久,品牌部那边同事又出纰漏。品牌部门四五人,原本部门独立,负责新媒体宣传,划入她的运营部门没有多久,她憋着怒气开了半个多钟头电话会议。
等会议结束才发现自己手机上有两个视频请求,时洲打来的。
许泊宁迟疑片刻,拨了语音通话过去,那边几乎瞬间接起,声音被人刻意压低了:“今天周五,许喻想要跟你通电话,不过现在太晚,孩子已经睡下,明天再说吧。”
男人性子不温不火,从他话里就能觉出来,这点跟许泊宁正好相反。
“好,我刚才忙没有注意,下次我尽量早点。”
那边沉默几秒,许泊宁公事公办挂断通话,根本没注意到那边人似乎还打算再说什么。
大概今天诸事不顺,头突然难受得厉害,她疲惫地揉着眉心,在窗边站了会儿。
时洲还是一如既往地烂好人,说什么许喻找她,孩子跟她根本不亲,每次都要时洲在旁边提醒才会喊她声“妈妈”。
也难怪,她本来就没怎么带过他,他刚出生就是时洲抱大的。两人离婚,时洲主动要许喻的抚养权,许泊宁没有跟他争。
倒是许齐元知道她轻飘飘放弃了抚养权,指着她鼻子大骂她自私不孝,差点被气得送到医院去。
当初离婚是时洲主动提出来,她虽然错愕,但是心里早就生出同样的想法,只是碍着面子不知道怎么开口,正好一拍即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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