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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酒皱了皱眉,一下没想起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,问他:“所以你下来到底干什么来了?”
裴淮之举了举手里的袋子:“给你送套睡衣。”
“借口。”周酒都懒得看他,“我刚刚从上面下来的时候,你怎么不直接给我?”
裴淮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干脆地承认下来:“刚刚给了你,我这不就没有下来的借口了?”
周酒觉得还挺有道理,点了点头,下一秒就把门重重扣上,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有。
甚至连点反应的时间都没给他。
门外裴淮之碰了一鼻子灰,低着头,无奈地笑了笑,而后隔空淡声了句:“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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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三个醉鬼在卧室内睡得四仰八叉。
祝暖暖一个晚上都没从地上爬起来,枕着柔软的地毯睡得舒舒服服,初蓁原本是想和周酒一块睡那软乎乎的大床的,结果没成想因为睡相不佳,半夜自己打滚栽到了床下,和祝暖暖作了伴。
等到周酒艰难地睁开眼时,发现床上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别人,还以为排练要迟到了,忙匆匆起身,下床的一瞬间,只觉得脚底触感软绵绵。
而后伴随着地上两个醉狗的尖叫。
“谁踩我?不许踩我!”
“……”
周酒一个激灵,意识清晰回笼,这才看清脚下到底是什么。
她忍着笑,将两人从地上拖起来。
初蓁和祝暖暖皱着脸在床上盘着双腿,只觉得头疼欲裂。
周酒也好不到哪去,昨晚那酒烈得很,年份又久,十分醉人,三个人喝了不少,一瓶子都见了底,加之先前都是小菜鸡,哪喝过这么多,晕的晕醉的醉,隔天起来自然不会好受。
好在昨晚裴淮之走后,让服务生送来了醒酒汤,那会儿周酒还残存着一丝半点的清醒,愣是给自己和另外两个灌了几口,而后才倒头大睡,不然别说是早早起来头有些疼,怕是睡到节目组报警,三人都未必能醒。
三个小姑娘排排坐在床上发呆,似乎都在等那困意完全褪去,没人开口说话。
最后是门铃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。
三人面面相觑,漂亮的眼睛顿时又睁大了几分,该不会是选管来骂人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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