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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合唱的一个女孩子突然尖叫了一声:“谢谢你啊帅哥!”
江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蒋渝芮站在一旁,听着听着就哭了。
物是人非事事休。
星星都会死亡,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。
一个女孩的青春,过去了就再也没有了。
本该珍贵的一段路,她却是踩在刀尖上过来的。
苏阿细说,一辈子很长,我们不止为爱情活。
悟出这个道理之前,在最敏感的那几年里陷进了爱情,没有谁会比谁活得容易。
迟早乐队解散之前,在小森林办了一个告别演出。
大家没有表现出半分的为难和失落。
都说有钱人的乐队玩的是情怀。少了几分商业性,多了几分自在。
对于一个鼓手尚且五音不全的乐队来说,理想主义还是遥远了些。
他们不需要长风破浪的激情,就是爱玩,寻开心。在小舟上荡一荡,直到某一天,累了,安于生活。
苏阿细能感受得到,他们对于音乐的那份纯粹的感情,是无法用价值衡量的。
这世界上无价的东西有很多,比如空气,比如爱,还有热情。
演出结束,蒋渝芮回了四川,kk潇洒地周游列国,方启忠叔叔安然地经营他的彩票店。
江垣跟苏阿细去各地做采访作业,做剪辑,后期,写论文。
他带她提前见识了这个世界的一些角角落落。
晴朗的夜晚,苏阿细坐在阳台上背单词,背得累了就抬头看看星星。
月亮越亮,星星越疏。
苏阿细背单词背到lunatic,疯子,精神病。
她给江垣打了个电话:“以前,芮姐问过你一个单词,为什么lunatic是月亮使人精神疯狂?”
江垣说:“用中国话说,就是月亮效应。在以前的西方文化中,月光会让人丧失理智,也有一些古代医学认为,月相的盈亏会导致神经错乱。比如狼人会在满月这一天变身。如果罪犯是因为月亮而造成周期性精神病的话,甚至可以降罪一等。”
“不就是迷信吗?”
“是的,就是迷信。”
苏阿细还没接上话,江垣已经等不及开口,声音突然轻柔下来,鬼兮兮地说:“我们不要聊这些恐怖的东西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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