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招了招手:“这单词怎么念来着,我又忘了。”

  kk不耐烦地揉揉自己的头发:“你们疯了吧,怎么都来这么早啊。”

  蒋渝芮走过去揪他耳朵,把他脑袋按在手机屏幕上:“废什么话啊,快点看。”

  kk打了个哈欠:“pascal's law。帕斯卡定律。”他说完,视线立即扫到少年的身上: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
  “江垣。”

  “哪个yuan?圆圈的圆?还是源头的源。”

  他伸出食指,在吧台上写下他的名字。

  蒋渝芮看毕,笑了:“我知道,新垣结衣的垣啊。”她指了一下苏阿细,“是吧?”

  苏阿细一愣,低头揉猫,没有接茬。

  江垣看了她一眼。

  kk睁大了眼睛:“这是一个成语吗?”

  蒋渝芮差点没把他掐死。

  江垣把话题岔开,“有没有谱子?”

  “有。”

  蒋渝芮把谱子翻出来,递给他。他接过去,借着暗弱的灯光,看得有几分吃力。

  蒋渝芮说:“这么长你还打算背下来啊,放旁边看呗。”

  “我近视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舞台上的灯光没有开全,只有简单的光束打在前排的舞台。

  乐器的声音开始起伏。

  歌曲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,到整段音乐进入最后一阶段高潮部分,张力很大。像是被人遏制住了呼吸似的,有一种快要溺毙的错觉。

  音浪像是过氧化氢,灌进耳朵里面,沸腾了。咕噜咕噜,灼得又痒又疼。

  苏阿细外行,觉得pascal's law这首曲子的鼓点很难,不知道蒋渝芮是不是故意跟帅哥过不去。但是江垣的完成度很高,他应该是练过的。

  这是一首很小众的后摇曲。

  如果不是在这里工作,苏阿细也不会接触到这些形形色.色的音乐形式。

  如果说摇滚是一片海洋,民谣是海面的波光,后摇就是深海里的矿物质。因为太过压抑,往往会有被锁住咽喉的窒息感。

  所以每一支后摇乐队在这里表演的时候,场内的群体大都是沉默的。

  乐声收尾,苏阿细抬头,略过长腿的吉他手,看到坐在最后面的少年。

  他把耳机摘了,起身往台下走。

  苏阿细跑过去,喊了他一声:“等一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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