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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还是克制住了，他不愿辜负萧念的信任，便再次咬上萧念的后颈，将那个临时标记完成。

只是在最后，他还是忍不住，吻上了萧念的眉心。接着那吻便一发而不可收拾，不知何时两人嘴唇相碰，而也不知是谁先启的头，两具身躯几乎贴重合，他们互相加深了那个吻。

“上将，上将，唔，上将……”

萧念先清醒了过来，他低低叫了两声，但厉返还是执着地追着他的唇角。

他看着厉返那双黑色的眸子，里面充斥着大片的雾气，而在那雾气中，却总是有星星闪耀。

而在那星星中，最亮的一颗，倒映着自己的面容。

“上将……”这一次，让他沉溺的似乎不是信息素的味道，而是那双清亮的眼眸。萧念想着，自己迎上了厉返的唇。

……只是一个吻。他想，一个吻罢了，他只是放纵一下。

夕阳西下，夜灯点起。楼下的饭菜被热了几遍，将军汪汪地想要冲上楼营救被困的主人，被妇人轻轻拦下。

“可不能打扰你的主人们。”安西娜说，“这些零食拿去吃吧？”

没心没肺的傻狗顿时忘了伟大计划，摇着尾巴跑去啃零食骨头。萧念下楼时就看到将军围在一堆骨头里，它在和警长吵架，而参谋在一旁优雅地舔着爪子。

“您辛苦了。”萧念笑着说，“等了很久吧？”

“没有的事。”安西娜看他出来的那么快，心下还有些惋惜。

这位萧教官和厉返上将如此般配，他们就像天生一对一样。他们都是好人，若要她说，她恨不得当场祝这二位永结同心白头偕老百年好合然后长命百岁。

但两人虽然看着亲密，却又好像隐约藏着无形的隔阂。她也知道感情这事从来都着急不得，便笑着回复，叫萧念下来吃饭。

厉返也紧随其后下了楼，安西娜便安静离开了。等到只剩下他们二人，厉返摸了摸鼻子，还觉得有些尴尬。

“我……”他犹豫地问，“我的吻技，真的很差吗？”

“哼。”萧念哼笑了一声。今日安西娜做的是粥，多亏如此，他还能吃下些。

他一向不愿给厉返添麻烦，但厉返的吻技着实不敢恭维，就那一会儿，萧念舌头和嘴角被咬破好几处创口，得亏是晚上灯光昏暗才没叫人发现异样。

他这样不搭话，厉返就更有压力了。他额间的发丝被反复撩起来缓解紧张，而本人则断断续续地说：“我、这个，我会努力练习……”

他这样紧张，萧念觉得有趣。于是他扑哧一笑：“好了，上将，也没有那么糟糕吧。”

“是、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