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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骆总?”品酒师吃惊道,求助地看向主理人关映涛。
骆明翰没理会任何询问和挽留,径自离席,只匆匆地扔下一句“改日再聚”。
缪存正收拾写生的画材和行李,收拾了一半,听到门开了,知道是骆明翰回来也没当回事,只是继续码着颜料盒。站起身拿东西时,冷不丁被骆明翰从背后紧紧抱住。
“怎么了?”缪存有些迟疑地笑了一下,“怎么回来得这么早?还以为你要很晚才回来。”
骆明翰收紧了手臂:“没什么,只是忽然很想你。”
缪存试图离开他的怀抱,只是很轻的挣动,骆明翰却受激般抱得更近了:“别动,让我再抱会儿。”
他亲吻着缪存的颈侧和脸颊,没话找话:“明天就走了,行李收拾好了吗?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
“见到小姨帮我问好。”
“好。”
骆明翰低声问:“……你会想我吗?”
“才三天而已。”
骆明翰笑了笑,“确实,”少顷,他将脸埋在缪存的颈窝,嗅着他的气息:“但我现在就已经开始想了。”
缪存不知道他搞的哪一出,明明昨天还在外面花天酒地逢场作戏,今天就又这么深情缱绻了。又想到骆明翰从一开始就是玩攻略游戏的态度,现在大约也是故技重施而已。
“妙妙,”骆明翰这次安静了很久,冲动像岩浆一样灼烧着他的每条神经每根血管,他维持着从背后抱住缪存的姿势,嗓音发紧不顾一切地问:“我们能结婚吗?”
他妈妈说得对,错过了缪存,他会后悔一辈子,会遗憾一辈子,会痛苦一辈子的。
是只要想一想那种两人天各一方永不再见的可能,就会彻夜难眠的痛苦。
他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缪存去法国,只能就此选择放手?难道缪存对他一丁点喜欢都没有吗?有的,骆明翰知道,感觉得到,有的。
他叫他骆哥哥的时候,眼神带笑专注地看着他的时候,被占有得汗涔涔时抚摸着他的喉结的时候,总是带着他送他的手镯的时候。
只要缪存心里对他有一丁点喜欢,他就有信心维持一辈子。
那为什么要放手?
但他大约是异想天开了,因为他明显地感到缪存的身体僵了一僵。
“很突然是不是?”骆明翰自己先失笑了一声,“好像是挺突然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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