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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被甩了,便来哭哭啼啼,有的是梨花带雨,有的丑态百出,但哭得美也好丑也好倔强也好,都绝再也见不到骆明翰一眼。

玩弄人心就像弹琴,操控人心,就像手指拨弄琴弦,或轻或重或撩或捻,人心就跟着颤抖心醉心碎,跟着微笑妄想癫狂,这样的曲子好听,这样的事情也有意思。

这句话是骆明翰说的,他说得轻描淡写,关映涛听得毛骨悚然。

这么多年过去了,骆明翰的名声还是那么好,还是有多么多人想来跟他谈恋爱想拯救他一颗被初恋伤了两次的心,但骆明翰玩弄过的人心却并非颗颗都能拼凑回去。

很难讲他这样的人是不是渣男,因为跟他交往的体验是好的,骆明翰玩的每分每秒都是真心。

他追了缪存这么久,还没带到这儿来玩,说明他还不是十拿九稳,对方还没陷进去。

“咱们骆总啊,”关映涛长吁短叹,“多少年没吃过瘪了?”

“席霄寒后第一次。”有人不怀好意地回。

席霄寒这个名字最初是骆明翰的禁区,那时候两人第一次分手,席霄寒拍拍屁股去英国留学了,骆明翰刚入圈,仗着年轻没日没夜地拼,喝酒喝吐了,扶着墙神智不清地叫他的名字。等复合后第二次分手时,席霄寒这三个字便不是禁区了,成了和那些来来去去的小情人一样,是可以拿出来打趣的那一个。

外界流传版本都是骆明翰跟人求婚,但人爱自由更胜过他,一溜烟儿又给吓跑了。

这个版本听着骆明翰挺可怜的,还带点好笑,换普通男人就该恼羞成怒辟谣了,但骆明翰不置可否,时间长了,竟然默认起来。

要知道对于一个英俊的男人来说,一个可怜又深情的故事并不会令他看着可怜,反而会让他更有魅力 ,玩弄起人来,更得心应手。

“真就这么好这么傲?”关映涛试探着问,“你上次不是说是职校的吗——别说我学历歧视啊,按理说就是不应该啊,咱寒寒可是帝国理工出来的!”

骆明翰笑了笑,好好一根烟不抽了,慢条斯理地撕着捻着,“确实不一样。”

“怎么不一样?”

骆明翰用看财报的冷静说:“他不是很在乎我。”

占有欲是沦陷的第一步,只要对方对他表现出吃醋、在乎、想独占的念头,他就知道,稳了。

但缪存没有。

他甚至还拿他打赌!

关映涛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,眼见着他脸上微沉眸光晦暗,一瞬间连周遭气息都变得冰冷了起来。

这一圈儿的都是聪明人,聪明人就是擅长另类思路解题,“你别不是反被他给玩了吧!”

骆明翰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,眼前浮现缪存懵懂天真的模样,他本能地为他辩护:“他很单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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