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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骆明翰语气危险。
缪存住了声,可怜地摇了摇头。
“知道为什么不能拿我打赌吗?”
缪存用眼睛求他,暗示他把领带摘下来。
骆明翰大发慈悲地勾下,领带果然湿了,轻巧落到缪存的细白的脖颈上。
“因为你是我男朋友,我应该在乎你的专一,不应该用你的出轨开玩笑。”
聪明的孩子。
骆明翰却没放过他,一手绕过他的腰,将他圈在怀里抵在墙上,继续游刃有余地考他:“下次如果怀疑我跟别人有关系,应该怎么做?”
缪存烦死了,但又无计可施,脸色冷冷的,但毫无杀伤力,因为他的鼻音听着太嗲了:“应该直接问你。”
骆明翰听到了满意的回答,作为奖赏,他深入地吻了缪存。
难免有假公济私的嫌疑,因为他是那么喜欢吻缪存,以至于忙碌了这段时间没吻上,他都觉得是浪费光阴。
身体在他发狠的深吻中彻底软了下来,缪存连骆明翰何时松了双手都不知道,这个吻停止时,他发现自己竟然是主动抱着他的。
“……不公平。”
缪存垂下眼眸,孩子气地含糊。
“什么不公平?”
“难道我问你,你就会实话实说吗?如果你骗我呢?我问了你,你撒谎骗我,那我问你有什么意义?”
骆明翰顿了少许,“不会骗你。”
“真的吗?”缪存乌黑的眼眸一瞬不错地注视着他,“那要是你骗了我呢?”
骆明翰神色认真:“那你就永远离开我。”
缪存对此存疑:“你不会来骚扰我吗?像小说里写的那样。”
骆明翰笑出了声,戏谑地哄他问:“怎么,你觉得你自己有这么大魅力,能让我念念不忘?”
缪存觉得他问得很有道理,点点头,如释重负的模样:“我没有。”
下电梯时,加班到深夜的职工目光古怪地想瞄又不敢瞄。
缪存从轿厢的反光中发现,他忘记摘领带了,眼尾又那么红,一看就是在办公室玩了什么被欺负狠了。
骆明翰垂着脸,手抵唇失笑了一声,被缪存狠狠瞪了一眼。
他不征求意见,擅自作主把人拐回了家。缪存下车时跑了一次,被揪着后领逮回来。进电梯时又跑了一次,被攥着手腕拎回来,到门口了又跑了一次,被压在门上吻老实了,吻得门铃不住地响,钱阿姨在里头急得拼命看猫眼,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。
这是交往以来缪存第一次在深夜造访,钱阿姨了然,让厨师准备清淡的桃胶炖椰奶。缪存一边喝,一边琢磨着等下怎么顺理成章地告辞——或者偷偷跑掉。
但骆明翰没给他机会,或者说骆明翰家的门没给他机会——这个门好高级,又已被反锁,缪存像个小偷一样鼓捣半天,门没开,警报声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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