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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看向了他,他们这才反应过来,寒天野好像还不知道每年集训的事情。
想到这里,陈喜眯起眼睛,贼贼的笑了,他拍了拍寒天野的肩膀:“放心,少不了你的,哪天跟哥哥我出去转一转。”
寒天野微微一笑,抓着陈喜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,狠狠捏住:“谁是哥哥?”
“疼!”
陈喜想把自己的爪子缩回来,但是却被寒天野狠狠攥在手中,最后他不得不讨饶,
“你是哥哥,你是哥哥!”
寒天野这才满意的放开他的手。
不过陈喜却又嘴贱的补了一句:“但我是你爸爸。”说完,他立马向着后台方向逃去。
“嘿!”寒天野起身追了上去。
其他人看到许久不见的两人,还是如此幼稚互动,都不由得笑了出来。
※
这天清晨,站在北京戏曲学院门口的寒天野,看向身旁的陈喜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地方?”
“对啊,进去吧。”
两人进入校园,一路沿着林荫小道,来到了一栋建筑前。
踏上台阶,进入其中,视野瞬间变得开阔。
这是一间内部大约2000多平、高度有两层楼那么高的排练场。
此时,这里热火朝天,将近百人在排练着。
有的人真刀真枪、练着武功;有的人在软垫上、在老师的保护下翻着跟头;还有的人,穿着女褶子练着身段、咿咿呀呀吊着嗓子。
总体来说,还是一眼能看出这些穿着简单服饰的人们,是在排练京剧。
寒天野在其中还看到几个眼熟的人,正是徐凤来、赵龙启、白瑞宁、池瑞泽,果然都过来集训了。
“这就是我们下半年的集训场地了。”陈喜看着眼前的场景,冲着身旁的寒天野说道。
话说每一年的吉庆堂开箱、封箱,都由两部分组成。
其一是相声,其二就是京剧。
为了年底封箱演出成功,每年到六、七月,吉庆堂中有着京剧传承的相声弟子们,都得要操练起来。
之所以这样,还要从吉庆堂的历史说起。
吉庆堂的祖师爷从一开始就是跟着戏班跑堂会的。
应该说,正是有了在戏班演出中穿插着说相声的机会,才有了今天的吉庆堂。
吉庆堂的祖师爷,为了感念当初和戏班的互助之恩,在一开始就规定了门下的相声弟子,一定要选择京剧作为另一门传承。
一般进入吉庆堂的弟子都是两门抱,除了要学相声还得学京剧。
当然了,随着吉庆堂扩大招收,其规定弟子的另一门传承,也不再仅仅局限于京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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