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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读书志于济世,非搬弄是非;修行是为护世,非以武持强。”

“如清平盛世,不求声名远扬;如万死之地,不求力挽狂澜。

“无愧足矣。”

“纵我族不可强逆天命,风过廊下,可闻凤音。”

同一时刻,潜风的少爷把完整的魂魄引到黑夜,全部炼成了走魑。

那是他曾想要以阵守护的凡人百姓,那是他曾走过大街小巷,与他热情打招呼的普通人。

他也曾认为潜风世家会在他的带领下走向一个新的方向。

少年壮志,总不惧万事,志当可凌云。

他还想着,修真岁月如何漫长,他总能慢慢扭过自己这变扭的性子。

再与那模样温文,性情豁朗,有些小傲气的廊凤家的小阵修……成为朋友。

“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。”冷文疏自嘲般道。

无名无姓,肝胆相照。

流传在山鬼与公子的缠绵悱恻的风月幌子里,却其实再也没有见过一面。

沈折雪听罢默然。

“帝子降兮的危机及廊风城的旧事,我已通过秘法留书裴荆,总是不至于完全淹没在风花雪月的阴谋背后。”

冷文疏道:“镜外通感,他们已不能自戕,又偏偏唯有一死才可破阵,我们各取所需,倒也是……”他气息频促,难以为续。

天幕的裂纹已十分细碎,冷文疏睁着眼,但什么都看不清了。

救所能救,并不多求。

沈折雪摇了摇头,把他扶起来,默了片刻后,低声说道:“他们一死便是解脱,穷尽所能尽的最后一分力,可是……我们还没有。”

*

时渊等人被扇出了镜阵。

冷文烟已经苏醒,她迟迟不见兄长出来,此时见到时渊,再顾不得身上的伤,扑来问他:“我哥呢?!”

时渊如失一魂,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痛楚。

扶桑灵木傀儡的心是假的,可为何他还会觉得痛苦。

裴荆掌心渗血,感应到他与冷文疏的同命血契,已然被对方解开。

余庭见状心念急转,冷宗主长子死在里面,此事非同一般,他走上前拍拍裴荆的肩:“节哀顺变……”

“你们看!”

话音甫落,却见已然消失的镜门竟原地重现。

沈折雪扛着冷文疏摔了出来。

他手里的长剑虚影透着碧色的光芒,即将涣散。

这把来路莫名的别长亭似乎是个傲娇性格,之前想让它出来就是不出,结果就在碎片合并后,沈折雪发现他又可以用这把剑了。

可凭他现在的灵气,他需要时间蓄力,也就只有一次机会。

别长亭犹如开挂,能直接在镜阵掏出个门来,也是因为剑锋够快,沈折雪才能在镜阵彻底坍塌前把冷文疏也带上。

两人摔出来后皆是双目紧闭,昏迷不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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