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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越:“……”

见余越身形一颤,晏存缓缓“哦”了一声。

预言家苏海源锤了。

他俩也不催促余越,示意身后刑警倒杯温水,给他点时间平复心情。

好半晌后,余越似是破罐子破摔,沮丧着垂下脑袋,小声说了句:“为什么?”

晏存:“?”

“他明明不是同性恋……”余越沉重呼出一口气,“明明就不是,为什么要来招惹我?最开始我明明……”

好半天没等到下文,晏存同身侧江淮对视一眼,试探着接上他的话:“最开始你其实挺讨厌他?”

余越一愣,却反倒像是真的洒脱了,开口道:“对啊。”

“最开始,我可讨厌,可害怕他了。”他说。

一直以来,无论他工作多勤恳,无论他多小心翼翼说话做事,好像总会因为什么琐碎小事被人孤立欺凌,被人使袢子——这似乎是一个诅咒。

被梁衷骗到枫林酒吧后,他被迫化上浓妆,被迫忍辱负重向客人们推销酒水。

他永远记得那一天,老板梁衷把他带到地下二层,推进包厢——他见到了有特殊癖好的苏海源,只是因为梁衷不想让其他‘抢手货色’被玩坏。

苏海源长相有点痞坏,浑身上下散发着那种恃才傲物的狂气,跟自己完全不一样。

包厢里人很多,一开始没有人注意到他这个躲在角落的‘小透明’,他很庆幸,可还没来得及庆幸多久,苏海源眸子如鹰隼般将他锁定,取过绳子挪到他身旁,力气极大将余越牢牢捆住——因为苏海源偏爱这种‘孱弱妖艳’的男孩子。

苏海源将他放置在身旁,像欣赏艺术品一般,时不时看他几眼。

余越心慌不安,趁着包厢内场面混乱,想尽办法借水果刀割开绳索逃出包厢,却被梁衷怒骂着重新扔回包厢,被折磨到再无力反抗。

“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挺惨的,”余越怔怔抬头望向天花板,惘然道,“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无论做什么都是失败,工作生活没一件事儿顺心,没有人喜欢我,所有人都欺负我羞辱我……往前28年我究竟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?”

苏海源这人虽说狂妄高傲,但在床上好歹会施舍一些花言巧语,好歹也算给了余越一点‘温柔’。

“我在深渊待太久了,太想要这一点点亮光了……”他苦笑一声,“即使我知道苏海源看上的只是我精心打扮后的这张脸,即使我知道他喜欢的只是我的‘奴性’,即使我知道自己只有靠‘这种方法’才能得到别人一点点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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