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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权对姜辛的心意,时尤很清楚,可即使清楚,当初也还是试图强迫他。
时权报了附近的一个地址,然后坐在车里等时尤。
车窗降下去,一根香烟接一根香烟的抽着,纵使冷风呼啸,时权仍旧颤抖着手抽着烟,用不断呼出的薄烟来平复心底的忐忑和不安。
“哟,我的好弟弟,长得越来越好看了。”
时尤的声音响起,时权才拉开车门走了下去,开门见山地问他。
“你之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,和姜大哥什么关系?”
时尤指了指车子后座,嘴角带着让人反胃的笑意。
“不进去坐着聊?”
那抹笑意像是在提醒时权曾经他对自己做的事情。
曾经也是在车上,差一点,差一点,他差一点就让他得手了,如果不是姜毅及时赶到的话……
时权锁了车,指了指不远处的咖啡厅,在人多的地方才是安全的,他再禽兽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吧!
“去咖啡厅。”
“好啊。”
时尤手抄在兜里,身上穿着墨绿色的夹克,跟在时权身后嘴角一直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。
时权还在低着头朝前走,在担忧,在忐忑,想知道当年的真相,可是又害怕知道真相,害怕这一切真的和姜毅说的一样是姜辛所为,可自己才和姜辛在一起,才幸福了一个晚上,不能就这么被时尤给破坏了。
想到这,时权倏地转身要走,反悔了,不想知道了,管他妈什么过去,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不是吗?
时尤见状一把拽住他往巷子里带,时权挣脱开来要逃,又被时尤给一把扑上去,而后拖着他的脚往巷子里拖,像是拖一只牲口。
时权就那般躺在地上被拖拽着,衣服被挂了往上缩,腹部满是石子和地面带来的划痕,脸上也满是积雪,而后是沙子。
“时尤,你踏马给我放开!”
时权被拖拽在地上,蹬着脚,挣扎着,可时尤力气太大,他根本挣脱不开,直到被拽到了一条死胡同里,时尤才停了下来。
时权爬起来就要跑,被时尤给一把扼住脖子俯身就要朝他满是砂子的脖子啃,时权挣扎着,用力在时尤的脖子上一咬,鲜血充斥了整个口腔。
“啊!!我擦,你踏马的,真下得去嘴啊,不过我就喜欢你这反抗的样子,听说这几年你都在帝都,小日子过得很寂寞吧,让我来好好疼疼你!”
时尤没去管肩上的伤口,抬脚朝时权走去,时权要逃,要挣扎,也不知道时尤哪里来的白色粉末,从兜里拽出来朝着时权的眼睛撒去。
视觉失去了作用,时权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,摸索着却找不到方向,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解开皮带的声音。
心里大叫一声不好,是时尤在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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