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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强盗又有什么区别呢?”她问道。
张文雅觉得自己和强盗的区别大了去了,她一不偷二不抢,不过是和一个花心的男人来了一场你情我愿的金钱交易,为什么要被归类为强盗?
大抵是看出了张文雅的想法,景温雅顿时失去了继续交谈的兴趣。
这或许就是“你永远叫不醒一个假装熟睡的人”吧。
景温雅意兴阑珊地从包里拿出一百块钱放在桌上,说道:“我还要接孩子,就不和你多聊了。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久。”
张文雅却尤不死心。
“你说这么多也无法掩饰你心底的不甘,如果不是因为不甘心,你何必假装是肖申让我放弃公司?何必为了让我彻底死心将我骗来齐市?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假装自己高贵大方?”张文雅愤怒地指责道。
景温雅原本已经迈开的步子收了回来,她静静地看着张文雅,看得张文雅不自觉地感到心虚。
“没有什么可不甘心的。我不过是不愿意自己的东西被人偷走了想要收回来而已,至于收回来之后,我是送给别人还是扔进垃圾桶里,这个又与你何干呢?”景温雅说着又抚了一下额边的碎发,说道,“至于高贵大方这一点,谢谢你的夸奖,作为回报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我已经向法院递交了离婚申请书,相信过不了多久我和他就会恢复自由,到时候你想要和他再续前缘的话,欢迎随时去找他。”
景温雅说完似乎觉得没有继续和她谈下去的必要,径直离开。
只剩下张文雅呆愣地傻坐在那里,丝毫不为对方的“好消息”感到高兴。
和肖申相处了这么久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对方的真正性情了,如果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肖申的面前,对方别说什么再续前缘了,能够不将迁怒到她的头上就算是不错了。
一时间,张文雅只觉得心灰意冷,她突然有些不太明白,自己这么多年来的付出到底是为了什么?
不管怎样,张文雅得到景温雅要与肖申离婚的消息后,不但不敢去找肖申,反而赶紧收拾了行李,离开了齐市。
张文雅浑浑噩噩中,下意识地买了一张回老家的飞机票。当她拖着行李站在家门口的时候,却踟蹰地不敢敲响那扇紧闭的房门。
“老头子,是不是小雅回来啦?”张文雅母亲的声音透过老旧的房门从屋里传了出来。
“别多想啦,你肯定是听错啦。”她父亲虽然这么说着,却有脚步声由远及近,似乎还是准备开门看看。
待房门打开,张文雅便看到头发已经全白的父亲以及蹒跚朝这边走来的母亲。
“老头子,是谁在外面啊?”张文雅的母亲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,远远地瞅着好像真是闺女回来了,却又不敢相信。
“爸!妈!”张文雅看着满头白发的父母,哽咽地唤道。
“真是小雅?”张文雅的母亲蹒跚着快步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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