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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旻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:“周广民当时就是个无业混混,他一没钱二没头脑,待在穆恪忱身边名为保镖,实际上穆恪忱是看中了他身后能为自己清楚麻烦的人。”
闻衍:“什么人?!”
“我没见过他,这个人跟那些招摇过市的有钱人不一样,据说是个当官的,并且位高权重,所以不轻易露面。梁俊生巴结穆恪忱,也顺带巴结着周广民!周广民这人肚量小又记仇,被人一哄就沾沾自喜。所以梁俊生也认识那个人。”
“当官的?”穆临之很快嗅到了关键处,“给你们通风报信?”
孔旻:“再烂泥里的人多多少少总会有一两个舍不掉的亲眷,这些亲眷无论再怎么恨铁不成钢,也会在那些人失踪后身体力行地去寻找踪迹,自己找不到就让警察找。后来失踪案多了警察开始重视,先后组织了三次搜查整治。”
但这三次搜查整治对穆恪忱来说雷声大雨点小,他依旧高枕无忧地在法治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。
谁也没有查到他头上,端了他的窝!
闻衍一惊:“是那个人通风报信?!他也参与其中了?”
孔旻耻笑:“笑话,没有巨大的利益诱惑,谁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替他们收拾这烂摊子!“
闻衍:“你…!”
“说的好,很对。”穆临之赞同,接着又揣着困惑询问:“既然你们在每个环节都配合的天衣无缝,那又是因为什么闹掰的?”
“我没有想算计穆恪忱!”孔旻哑着嗓子吼:“是他们贪心不足蛇吞象,见多了金山银山,就瞧不上跑腿得来的三两碎银,不甘心替穆恪忱承担巨大风险!”
“…哦”闻衍说:“您高洁。”
孔旻不理会闻衍的冷嘲热讽:“没有人可以笃定地说自己不喜欢钱,在那种环境下受得住诱惑的人很少。”
穆临之顺着正常的故事发展线,说:“所以你们盗用了项目款,当作自己的投资——赢了吗?”
农民工集体讨薪发生了两次,孔旻他们置身其中也不可能一次罢手。所以赌博这种事情输赢很难说,赢了觉得自己天下无敌还想再赢,输了的就想翻盘。
“没有!”果然孔旻赤红着眼睛说:“穆恪忱知道我们动了明帐里的钱,表面没说什么,实际上暗中下黑手,我们一分钱没拿到还赔了一笔入场租金!两次!一共两次!”
闻衍突然明白了什么:“所以你们怀恨在心上了?”
“这本来就不是我搞出来的事情!梁俊生和周广民,还有周广民背后的人非得拉上我!我不听他们的,早就死了八百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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