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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儿被段东瑞一问,更不想说了,一个急转直接把车停了。
段东瑞看他停了,直接就下了车。然而,下一秒他就恨不得自己能缩回去,他简直不敢相信,秦煦阳居然停在一家KTV门口。
“老大,你不知道你唱歌比杀猪还难听吗?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?我上辈子掘了你家祖坟吗?”
段东瑞简直都要哭了,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里,绝对没什么比听秦煦阳唱歌更痛苦的了。
秦煦阳只当没听见,坐在车里慢条斯理的带口罩,带好了才下了车,眉目冷淡,神色异常平静的说道:“打电话叫严汉子,我今天只喝酒。”
秦煦阳原本也没想唱歌,只是想找个地方坐坐,但听段东瑞这么说,他心里就忍不住的想,为什么陆雨就从来都没说过他唱歌难听?
所以一进KTV的门,秦煦阳就拿起了话筒,连个声儿都没出,段东瑞一扭头就出了门,“我真是信了你的邪!”
段东瑞给严诗语的电话整整打了半个多小时。然而,只是站在门外,他都不愿意,他浑身上下几乎所有细胞都在拒绝。
事实上,秦煦阳的歌声也不能说难听,因为他的声音是很好听的,低沉富有磁性,只是在唱歌的时候,永远都是在创作,从来没有一句是在调上,他根本就是用生命在诠释五音不全的真谛,而且他的创作,绝对超出正常人的忍受范围,迄今为止,还没有人能完整的听完秦煦阳的一首歌,除了陆雨。
所以,等到严诗语一来,段东瑞就拉着盟友,一脸苦大仇深的进了包间。
然后冒着生命危险,上前意图阻止秦煦阳,秦煦阳毫不理会,继续放声歌唱,严诗语对秦煦阳歌声的抗拒完全不亚于段东瑞,于是直接用另一只话筒大喊道:“秦煦阳你特么哪根筋抽了?出什么事儿了你说完再唱!”
秦煦阳被吼得脑仁儿疼,这才停下来,慢悠悠的坐到了桌边,拿起桌上倒好的酒喝了一杯,才开口道:“先喝酒,喝完爸爸再跟你们说。”
段东瑞:“……”
严诗语:“……”
两人心里卧槽卧槽的把酒喝了,才发现秦煦阳这厮完全没话要说,简单来说他就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想借酒浇愁,顺便就把他两也浇灌了一下。
作为哥们儿他们自然只能奉陪,各个都喝得七荤八素,后来段东瑞实在吐得不行了,就偷偷跑到卫生间给陆雨打了个电话,陆雨接到电话立刻就往这边儿赶,段东瑞守在门边实在不想进去。不一会儿,严诗语也出来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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