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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溪对后面这句没什么想法，倒是想到了前面事情，“可知他购买医疗器械是做什么用的？”

利罗点了点手中的终端，“应该是为了实验。”

奚溪脑子里灵光一现，“我听说阿尔塔星重启了‘毒灵’计划，利罗你去查，看这项计划的研究人员是否就是在这家医院中运作。我要知道细节。另外，秦飞，你去查莱蒙道尔，我要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。”

耳机内利罗欲言又止，却什么话都没说，应了一声是。

奚溪摘掉了耳机，他坐在床边，摩挲着手上带着的铂金环。

这还是顾昱给他的礼物，之前害怕身份被他发现就一直被放在黑市的住所里，这一次出来，一切有关他身份的东西包括终端在内全部都没有带，唯一带的就只有它。

只不过他有点好奇，顾昱自己造的这玩意，能跨国吗？

*

“身体管家提醒您，被检测人，体征一切正常。”

顾昱把玩着手中的钢笔，“知道了。”

两天前，奚溪走后，他的霍尔斯就检测出来奚溪的身体管家重新启动，顾昱现在每晚续命，一靠它，二靠奚溪塞给他的那几盒糖。

顾昱靠在身后的椅子上，将铁盒打开，含了一颗在口中。

丝丝缕缕的草莓香在口中蔓延，他竟是对这些幼稚的东西，第一次有些上瘾。

“上将。”莱森推开门走了进来，“关押在牢里的那个奸细都招了。他说……”

顾昱看了眼时间，从椅子上站起，“你还有三分钟的汇报时间。”

莱森看了眼表，差三分钟不到八点。

莱森将要说的话压缩了一下，“他说这件事是莱蒙道尔授意，目的是为了在总统就职典礼上引起恐慌。阿尔塔星已经在边境……”

“你时间到了。”顾昱扣好西装外套转身朝外面走。

莱森追上前，“不是，上将你让我说完。”

顾昱看了他一眼，“小溪说早睡早起，身体好。”

莱森：“……”

上将，你没救了。

*

奚溪第二天就去了医大考试，考完成绩大概会在三天之后出来，在此之前，奚溪一直住在酒店的套房里。白天的时候，他会下去去楼下逛逛。

牧城位于水域边缘，他发现这里的人手里都会拿一张水票，用水票，去水厂购买等价的水，而水的价格昂贵，堪比黄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