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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延卿淡定的撩着被血染红的袖子:“嗯,那就不喝。去好好收拾一番,去找个阴凉的地方待着。”
沈冬蓝挠了挠后脑勺:“待着干什么?”
张延卿:“等死。”
“……”
张延卿离开了,剩下少年们围着血碗面面相觑,不知该如何抉择。
“我喝。”犹豫了好几番,缚小司第一个站了出来。毕竟他是大弟子,师尊说什么,他听话就对了。
想着,拿起碗就喝了一口。
砸吧砸吧嘴:“还挺甜。”
一人问:“甜的?”
缚小司点点头:“完全不像血,一点都不腥……就好像浓稠的糖浆,香醇香醇的。”
“如此神奇?”
“嗯。”
“我要尝尝……”
“我也要……”
少年们都喝了一口,剩下沈冬蓝杵在原地,宁死不从,甚至还嫌恶的看着他们:“你们怎么这样……喝师尊的血?也不怕遭雷劈了!”
缚小司把血碗递到他嘴边,完全没在意他说什么,自顾自道:“冬蓝你尝尝,还挺甜的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,我可不喝人血,况且还是我师尊的血。师尊是谁?一人为师终生为父……你们喝自己父长的血么?”
下颚突然别捏住,缚小司撬开了他的牙关,把一口血硬生生灌了进去:“师尊要你喝你就喝,哪来那么多废话。”
沈冬蓝浑身抗拒:“老子不喝……唔……绝对不……”砸吧砸吧嘴,回味了一下:“嗯……好像真的挺甜。”
缚小司轻轻一笑:“是吧。”
沈冬蓝舔舔唇,盯着空空的血碗:“师尊是糖葫芦做的吗?怎么的血这般甜?我还以为自己在喝糖浆呢……”
“糖不糖葫芦我不知道。”缚小司收拾着碗,语气沉沉的:“只要我们别给师尊添麻烦就行了,他已经够累了。”
沈冬蓝:“嗯。”
*
闻着香味,龙龙进了金银花家。
金银花在炒菜,炒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兔肉,香喷喷的,闻着就让人口水直流。
奶团子闻着味儿来了,流着口水站在灶台边,眼巴巴的看着锅里翻炒得油光泛泛的兔肉。
金银花抹了一把汗,笑吟吟道:“呀……是小公子来了。”
龙龙摇了摇尾巴:“肉肉……”
金银花伸出手指粘了粘锅铲上的油,含在嘴巴里试味:“咋……小公子,你想吃呀?”
兴奋的点点头,尾巴摇得更快了:“姐姐,想吃。”
“来……”金银花永锅铲子从锅里挑起一块兔肉,递到它嘴巴,笑得宠溺:“张嘴,姐姐喂给你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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