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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凛:“……”
“失误,失误。”埃达起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,“我第一次玩冷兵器。”
旁边小纸人还在催促,唐凛转身离去。
他转身时低声道:“又要麻烦你了,二弟。”
埃达背对立在他身后,白大褂衣角被空中腥臭的风微微吹起。
埃达轻轻侧头看他一眼,“要把嫂子救回来。”
“大哥。”
闻言唐凛脚步一顿,他这个弟弟与家中的人向来不亲近,唐安小时候还曾经把唐隐当做外人又哭又闹。
这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喊大哥,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。
唐凛收敛住内心的情绪,跟着小纸人撞向一面墙壁,墙壁发出咕嘟一声响,竟然直接把唐凛吞进去。
人鱼雕像被他这一举动彻底激怒,不仅所有触手倾巢而出,连精神污染都用上。
埃达看似狼狈地在触手中躲着,突然他迅速一动,竟然在躲过无数触手的同时躲过唐城的枪击。
激光擦着埃达的脸侧划过,留下一道血痕。
埃达撑着剑起身,抹了把脸上的血迹,他伸舌头舔了舔,熟悉的血腥味冲上味蕾。
埃达抖着身子低笑几声,他一头金毛正因为沾着粘液粘成一缕缕搭在脸颊,看着可怜又凄惨。
等他抬起头,露出个诡异的笑,他自残式地把长剑往手心一划,“我生气了,皇帝陛下。”
见他动作,塞壬的眼神中闪过些挣扎,片刻的迟疑就被埃达抓住了机会。
与受过优秀皇家教育被当成正式继承人培养的唐凛不同,埃达就像是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疯子。
他疯狂挥着青铜长剑,挥砍带着血水漫天飞舞的触手,纵使自己伤痕累累也丝毫不会阻碍他的动作。
他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半个死人,和敌人拼死换命的那种。
酆咎挑挑眉,就听棺材里那人道:“即使他要杀光所有邪神足,他自己也要撑不住了。”
酆咎的黑子和对方的白子一起虚化变浅。
“只要信仰不灭,邪神足无穷无尽,而这条龙只有一条命。这一子,你要输了。”
酆咎低头瞧着手上的玄色护指,笑容不变。
说着那人又抬起另一子,笑道:“这一子你怕是也要没。”
酆咎目光一动,这次神情倒是变化了点,不为别的,只为在触手海中挣扎的唐安和柳二少。
这两只的战斗力实在太低了。
酆咎忍不住想扶额,斐皎站在岸上看着底下挣扎活像演生离死别殉情的两人,恨不得冲下去一人一脚踹上来。
“用匕首!”斐皎抬手冻住整个触手海,冲下去揪住唐安的耳朵,“给你匕首是摆着好看的吗?”
唐安痛呼,手忙脚乱把匕首掏出来,挥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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