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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问虞长昼的身体状况,外界对他的病情详情一直没有很统一的说法,虽然大部分都从虞长昼的精神状态判断他情况不错,但如果不错,不会这样开口对他说委托的话。

虞长昼依旧笑着,认认真真捧着刚买来热乎的鲜花饼:“现在都不知道什么叫好什么叫差了,应该只要还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就算好吧,已经把我名下的股份全部转给长暮了,不过消息还没放出去。”

那就是很不好。

涉及生死,启谌声线难免低沉:“医生怎么说?”

“按医生说的,你去年就该见不到我了。”虞长昼边吃边用手小心的接着,好像病情只是无关紧要的话题,打趣他,“我如果把碎渣漏你车里,你会把我赶下去吗?”

启谌嘴角再次露出一点笑:“反正副驾没什么人坐,就你坐。”

虞长昼并不意外扬了下眉梢:“我也没什么同龄朋友。”

他身边最亲近的人就是虞长暮。但以前工作的时候工作太忙,虞长暮读书,两人差着岁数,等后来他终于病了闲下来,虞长暮又因为接手了他的工作,变成了虞长暮忙。

虞长昼:“其实还挺后悔以前没抽空好好陪陪小暮的,都没怎么跟他出去玩过。”

启谌含笑掌方向盘:“所以你就找我,我就不忙吗?”

虞长昼再次露出一个大大的笑:“反正你们近期最大的事就是那块地皮的招标会了,已经归我弟了,你还有什么可忙的,至少能闲三个月吧。”

病了不代表不知道业内动向。

启谌只觉得好笑:“他们都说你温文尔雅,能自己解决的事,绝不麻烦别的人,怎么到我就一点不知道客气了。”

虞长昼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变化,但他格外理直气壮:“反正都没朋友,一起做个伴怎么了。”

生病这三年让他学会了前面二三十年都没学会的东西:任性。

启谌大概也是因为这一点对他宽容些,一路把车开到游乐场的停车场,踏进这个和他身份气质极其不相衬的场地:“想好今天要玩什么了吗?”

虞长暮正好从另一头副驾下来,一身轻便的休闲装,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青春靓丽,大步走到启谌身旁:“能牵手吗?”

身边人潮川流不息。

启谌没直接把自己的手伸出来,而是问:“想怎么牵?”

虞长昼考虑了一下:“想要手指扣着那种。”

启谌没什么废话,掌下主动权便照虞长昼的意思牵了上去。

光天化日,两个大男人、并且是两个英俊的男人如此不避讳在游乐场里牵着手,多少会惹来路人的注目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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