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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这个小姑娘啊,虽从未开坛,从不祭祀,却在这非常之时金口玉言,斩钉截铁地说,只要你们信我,我一个也不会丢下。
哪怕她自己早已有了安身立命的通途,哪怕她本可置身事外。
这样的勇气,这样的担当,这样的悲悯与温柔。
这才是第五家神女一脉,骨子里传下来的庄严宝相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木蝴蝶本想跪下,可才要屈膝,却想起月佼前些日子才说过,“你,还有谷中所有人,你们与我,是一样的,不必跪”。
于是她站得直直得,眼中闪着泪光,笑意却温顺柔和:“请姑娘领我读书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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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蝴蝶想通了,愿意进学读书,这事让月佼很是开怀,再回到寝房时,面对严怀朗,也没有先前那样大的气性。
见她虽不像往常那样笑眯眯的,但神色好歹有所缓和,严怀朗偷偷松了一口气,赔笑着将她揽过来抱到榻上。
“不气了,嗯?”
月佼盘腿坐在榻上,拿被子裹住自己,皱了皱鼻子,哼了一声,滴溜溜的黑眸到处乱瞟,就是不看他。
严怀朗上榻挤到她旁边,抢过被子来将两人裹到一处,与她抵肩盘坐到一处。
月佼拿手肘拐他一记,嫌弃道,“离我远些。”
“你怕冷的,”严怀朗接下她这不轻不重的一击,无奈地拿肩膀蹭蹭她,好声好气讲道理,“虽说你已比之前好了许多,可终归还是没好全,若是让你随意停了药,我不放心的。”
道理是这个道理,可月佼就是不高兴的。
“你将来一定不是个好夫婿。”
“冤”字刻满额头的严怀朗一听,顿时就不干了,展臂将她狠狠揽在怀里,“怎么就不是好夫婿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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