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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“胡说八道。”
谁也不能说他的小姑娘坏话,即便是她自己说,那也不行。
“那他们做什么欺负人……”
软嗓轻嚷,像小孩受了委屈像大人告状,又像是撒娇。
由于眼下所知甚少,严怀朗也不好妄下定论,“若你信我,待回京交了‘半江楼’这桩差事之后,你再细细同我说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,咱们慢慢查,嗯?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咱们。
这个词使月佼心中生出甜滋滋的暖意,自他怀中抬起头来,笑弯了眼,重重点头。
见她开怀了些,严怀朗也微扬了唇角,噙笑道:“我忽然想起来,前日是你的生辰?”
月佼立时瞪大一对水眸,惊慌后退,面上像被人点了火似的。
“你躲什么?”不明所以的严怀朗蹙眉望着她。
“没、没什么,生辰都过了,你就、就不必再送礼了!睡、睡觉,睡觉!”
红脸月佼一副说困就困的模样,倏地躺倒,背对他侧卧着。
他一说生辰,她自然而然就想到这人送了她什么“礼物”,顺便也想起了,他送的那十几个不像话的“礼物”,她可是还了一个的!
虽说月佼很笃定他不会记得,可一想起当时的场面,她就羞赧又心虚。
此刻回想起来,她觉得那时的自己一定是脑子坏掉了,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……还被纪向真撞见。
没事没事,他不记得,纪向真也一定不会出卖她——
糟了,这事儿她忘记找纪向真封口呀!
严怀朗眉梢微挑,故意作怪似地扯了扯被角,“被子都裹你身上了,我怎么睡?”
月佼不敢回头,也不敢出声,慌张让出半床被子给他,自己倾身往里挪了些。
慢条斯理地将床头烛火熄了之后,严怀朗窝进被中,察觉她在两人之间留出了些许距离。
他倒也没再刻意逼近,只是语带好奇地低声道:“你方才说,我就不必‘再’送礼了,意思是,我已经送过一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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