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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是时野先醒的,今天要排舞,他不能迟到。

腿弯有点酸,他站起来时不由发出一声低叹,脸有点红。

刚想起来,段池砚伸手拦住了他的腰,带着清晨未醒的困顿:“要走了吗?”

……时野突然觉得这一出很像金主跟他的小娇妻。

“嗯,得练舞。”他回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音有点哑,今天得回去多喝水了。

段池砚的指尖沿着他后脊的凸起轻轻摩挲,慢慢地爬起来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
他像意犹未尽,欲留还休:“练舞的时候会想我吗?”

时小金主不受蛊惑,揉揉耳朵:“嗯,会的。”

“练完舞之后呢,会想我吗?”

“会。”

“工作的时候呢?”

时野终于忍不住笑了,回头抱他,沿着他的眉尾到唇角:“我以前没发现你那么喜欢撒娇啊。”

“不知道。”段池砚垂着眼,“可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,控制不住。”

时野叹气,居然有一瞬间不想去练舞的念头。

二十岁为什么来得那么慢啊。

“好了,我姨已经在等我了,我得走了。”

段池砚嗯了一声,慢慢躺了回去,犹豫很久又勾住了他的尾指:“这次回去,会给我发信息吗?”

时野勾住他的指节:“会,别嫌我烦。”

小狐狸的许诺让段池砚的情绪平静下来,人走之后,他缓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
手机从清晨一直在响。

段月澄的助理每个小时给他打一通电话,是非要他接不可了。

“少爷,段先生醒了,想见你。”

“不去。”段池砚说完就要挂断电话。

“你知道他的性格,你说不去,为难的只有我们。”助理叹了一口气,“那我就只好继续给你打电话了。”

段池砚摁了下眉心。

段月澄对“美丽”的追求是病态的,即便住院,身体比以往更加虚弱,但他要求的东西丝毫不少。VIP病房里的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意思更换的,就连食物的餐具都是他在段家用的那套。

他的仪式感好像比命更重要。

段池砚站在门外,漠然地看着他。

姜棉用湿巾擦拭段月澄的嘴唇,小声提醒:“小砚来了。”

段月澄看着他:“现在红了还真是不得了,请你过来都那么艰难。”

“有话直说,我没时间。”段池砚漠然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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