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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晚先体力不支跌坐在地上,“刚刚又没亲到,你懵个什么劲儿。”
时野才惶然回神,回头猛地按电梯:“你招惹了一个什么疯狗?”
什么叫没亲到?
这是亲不亲的事情吗?
贺晚咳嗽了一声,喘着气:“不过你带段池砚回家我是没想到的,你没跟他说清楚吗?”
时野指尖微顿:“我……”
顿完,他又茫然。
因为他不觉得被贺晚用来“帮个忙”是一件什么大事,但前辈为什么会走呢?是因为……看到自己跟贺晚“接吻”?
电梯迟迟不来,他低声骂了一句。
“打电话。”贺晚坐在地上,十分虚弱,“赶紧跟人澄清啊。”
时野才回神,翻通讯录的时候蹙着眉:“你来之前为什么不提前给我通个信啊?”
虽然一早就答应了要帮忙,但他从来没想过会把段池砚卷进来。
贺晚摇头,他是真的没想过来打扰时野跟段池砚的,但林岁欢太穷追不舍了,而且……
他轻拽下头上的帽子,红色坠着黑边的狐耳朵蔫耷耷地落在发间:“在骂我之前,能让我喝杯水吗?”
时野这才发现贺晚的脸色不太正常,他抬手一摸,很烫!
而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接通的。
时野手忙脚乱,一边把人从地上搀扶起来一边接电话:“前辈,刚刚是误会,我跟贺先生不是那种关系!”
“我知道。”段池砚的回答很轻,“他被那个男生纠缠着。”
那么突发诡异的情况,即便一开始受到的冲击有点大,但安静下来也能盘出原因。
但前辈的平静,让时野前所未有地赶到惶然。
时野小心翼翼:“那你……”
“总得装得真一点。”段池砚回答,“毕竟我是你的‘玩伴’,在刚刚那种局面一动不动,才显得可疑。”
前辈仍在体贴地为他补全漏洞,甚至是给自己找清楚了退场的理由,但时野却总觉得自己像在一直踏空。
好像是这样,又好像不对。
他想问说林岁欢已经走了,还能共进晚饭吗?却听到段池砚慢声续上:“有点事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喔。”时野把贺晚扶到沙发上,低落:“那你……”
“嗯。”段池砚用一个字节打断了他的话。
时野忽然就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了。
他有点后知后觉,在格外安静的电话里,前辈的声音显得很冷淡。
“没什么事的话,”段池砚说,“就先挂了。”
“好……拜拜。”时野顿了片刻,方向手机时屏幕上显示的是:通话已结束。
他解释清楚了吗?不知道。但段池砚好像已经接受了答案。
时野放下手机,这才发现给贺晚倒的水他没喝,这人还高烧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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