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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太后此举有欠妥当。”容候此举固然有为周朝着想,未尝不含私心。

  女子参政,太后几十年都没做到让周朝心服口服,何况是幼宁?无论作为宁安侯、还是一个父亲,容候都不想让幼宁去做这被天下指责的第二人。

  太后这一生已到权势顶峰,尝过万般滋味,其中却不包括真正的舒心与快意。纵然今后会有公正的史官以事实来言明太后功过,但那已是身后之事,于她又有何用?

  不论流芳千古或千秋骂名,人一没,便也全没了。容候看得清这点,所以他不愿女儿此生受苦。

  “爹的意思是,幼宁不该和太子平起平坐?”

  这话得了容候一记瞪视,他哪是这个意思!没好气道:“参政如何?不参政又如何?有我们在,于幼宁有何区别?”

  容云鹤笑,“那区别可不止一点。”

  容云鹤有野心,与容候向来政见不同,对此事看法自然与自己的打算不谋而合,“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,不错,我们的确可护幼宁一生,但爹又怎么知道她未来不会想要试试独自翱翔天际的滋味?”

  “这……”一提到女儿,容候不免迟疑。

  “太后给了这个机会,爹却要代幼宁舍弃,这不是对她的不公吗?”容云鹤淡淡道,“爹,幼宁可不是您的下属。”

  “幼宁不止是您的女儿,她也是云鹤的妹妹、未来的太子妃。虽然幼宁如今不过六岁,但她不会永远是个孩子,会有自己的所思所想。”

  容候一震,不禁陷入沉思,女则有云“女子在家从父、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”,这思想在他心中根深蒂固。疼爱女儿是一方面,为女儿打破旧俗又是一方面。

  良久,容候怅然若失,喃喃道:“你说的……有理。”

  父子二人小议方歇,书房的门便被打开,嗒嗒跑进个泪眼汪汪的小姑娘,软软道:“爹爹爹爹,阿肥不听话。”

  她伸出小手,示意他们看被啄红的手背,委屈控诉,“它欺负幼幼。”

  容云鹤点了点她,帮着轻轻揉了揉,“没用,不知道欺负回来吗?”

  小姑娘一愣,泪水还挂在眼角悬悬欲坠,却稚气道:“可是幼幼比阿肥大这么——多,娘说过不可以以大欺小,没用的人才会这么做,幼幼很有用的,不可以。”

  容候和女儿相伴的时间虽多,却很少教她这些为人处世的道理,更多都是容夫人在点点滴滴中传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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