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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与深脸色一沉:“不行!”

凌乐本来就是开个玩笑,没想到薛与深神色突然变得这么认真,觉得有点不同寻常,眉毛一挑:“嗯?什么不行,难道你跟那谁还真有点什么啊?搞什么,还当不当我兄弟了啊,搞对象了也不跟我说一声,他什么样,我得跟你把把关啊。”

薛与深头疼地说道:“你就别乱说了,他是直男。”

他现在还记得曲炀刚搬来的时候知道他喜欢男人时的那个神情,嘴里说着尊重祝福,心里还是膈应的。

他搞不懂曲炀,明知道自己的取向,为什么还要来招惹自己,最让他烦的是,他对曲炀没有抵抗力,一靠近他就恨不得与他亲近,常常让人难以忍受。

凌乐似笑非笑道:“你以前不也是直男吗?”

薛与深:“……”他以前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欢男的女的。

凌乐勾着嘴角笑道:“要不换我来,帮你掰弯他!”

薛与深皱眉:“有病吧你,我跟他不熟,你别招惹他。”

凌乐:“哟,这么护短啊。”

薛与深:“……”

凌乐在薛与深这待了一晚,两人喝了个大醉,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
第二天一早,凌乐吃了个早餐就走了。

薛与深收拾好一地的啤酒瓶,又洗了个澡,宿醉头疼欲裂。

有人敲门,薛与深开门看到曲炀抱着雪梨站在门口,依旧是戴着口罩,好像这个口罩天生就长在他脸上一样,在哪都戴着,露出的那双凤眼盯着人看。

昨天曲炀气呼呼地走人了,薛与深想了很久都没明白他生什么气。

薛与深问道:“有事?”

曲炀看着穿着浴袍的薛与深,猜测他刚刚洗了澡,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,他往里看了看,没见到另一个男的。

曲炀见薛与深脸色红润,又洗了个澡,鬼知道他和那个人干了什么大清早的要洗澡,他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看,嘴里说道:“他还在你家吗?”

薛与深有点莫名其妙,这家伙大清早地来找自己就问这个?

“不在。”

曲炀听到这句话,神色终于缓和下来,盯着薛与深瞧,像是要瞧出个所以然出来。

薛与深见他脸色变来变去的,不知道他在下想什么,问道:“找我做什么?”

曲炀这才想起来还有事,说道:“我屋里漏水了,很严重,不能住了,怎么办?”

“漏水”

薛与深感到非常惊讶,跟着他上楼去检查了一遍,地板都湿了,浅浅的一层水,还好没漏到楼下去,床也湿了,确实不能住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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