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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与深远远地听到了那声哀嚎,像极了被命运扼住咽喉的尖叫鸡。
薛与深刚回到办公室,同事就凑上来问道:“薛老师,明天有空吗?咱们几个老师一起聚聚?”
薛与深刚要说话,就接到了老妈的来电,只得朝同事摇摇头,出去接电话。
老妈开口就催他明天去相亲。
薛与深想都没想,直接了当地拒绝:“我没空。”
陈月喋喋不休道:“你看看你,都快三十的人了,怎么一点危机感都没有,你看看你同学们,哪个像你这样,只知道工作工作,老大不小的人了,你要跟工作过一辈子吗!”
薛与深皱了皱眉,反驳道:“我二十七。”
陈月穿透力十足的声音传来:“你也知道你二十七了啊,四舍五入就三十了,男人过了三十岁,就不好找对象了,你现在不找,什么时候找?”
这段时间老妈天天打电话叫他相亲,薛与深特别无奈,他才二十七岁,至于吗?
陈月在电话里苦口婆心一顿劝,最后放下狠话:“你明天要是不去相亲,以后就别回家了,就当没有我这个妈!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薛与深只得被逼无奈答应了。
薛与深挂了电话,心里有些烦躁,烟瘾又犯了,他摸索着口袋找了找,摸了个空。
他不常抽烟,只是偶尔会来那么一根,有时候一个月也不见得会抽完一包。
薛与深给他的心理医生发信息:【秦医生,我明天有事,什么时候你有空,我们约别的时间吧。】
薛与深有轻微的心理障碍,除了非常信任的朋友外,抗拒与别人亲密接触,牵手,接吻都不行,更别提上床了,导致这么多年来,他一直都是一个人,外人不知道,还以为他高冷禁欲,得了个清冷美人的外号。
薛与深知道这个外号,简直想吐血,不是他非要高冷,是他没办法。
之前在国外的时候,薛与深找过心理医生,一个不靠谱的医生建议他找个人上床试试,勇敢突破那一步。
薛与深的回复是:“kill me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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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薛与深按照约定时间,提前出门,刚把车停到商场的停车场,刚要下车,陈月给他打电话,说搞错了地方,约定的地方在另一个地方。
薛与深挂了电话,面无表情地关上车门,拿着手机查询导航,副驾驶突然车门被拉开,一个人闯了进来。
薛与深吓了一跳,还没来得看清那人,就听到一声急切的声音响起:“不好意思,兄弟,帮帮忙,离开这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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