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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夫领着牛,在山神庙另一角休息,此刻已经烤干衣服去睡觉了。白皎然身子一震,更用力地咬住嘴唇,咬的见了红。
“干什么?别咬了,破了。”韩渊小声在他耳边笑,
“真的这么舒服,忍不住想叫?”
“放……放开……”
“你怎么这样?我们是朋友啊,朋友都会这样。你怎么这样不近人情?”
“你胡说!”
白皎然忍不住反驳,似乎有些生气。可他被韩渊摆布得骨头都软了,这一声里不见凶,反而颤巍巍有些可怜。
“我没胡说。男子之间,最好的朋友,就会替彼此做这个。不然怎么办?年纪轻轻,未曾娶妻,又不能去偷去嫖——总得疏解一下,是不是?”
【略】
可要是真的那么做了,他会哭吧。
也会很害怕。
最重要的是,他信奉什么圣贤道理……虽然这些教条在韩渊眼里就是狗屁。但对白皎然来说,心里想不通却被逼着做这种事,他恐怕很久都没办法破开这一层阴影。
韩渊想给他的,是纯粹的享受与快乐,而不是沉重的枷锁与愧疚。
所以他松开了手,替白皎然将亵裤拉好。然后将他环在怀中,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道,
“皎然,难道你到了今日,还不曾做过这种事么?”
“可是圣贤有言,你我正是读书上进的时候,不该沉溺欢欲的。”
“嗯,圣贤所言很对。”
韩渊轻声道,
“但是男子长到十六七岁,都会夜间偶遗。莫非你没有?”
“可那不一样……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?不过是夜间梦中,是自然而然,精满则溢,对么?不算沉溺欢欲,更不是需索无度,就算是圣贤也不会怪罪的。那你想,若是自然而然,该将它释放出去了……你是等它夜间自己流出去,还是日间主动让它出去,又有什么区别?”
“……”
白皎然一时语塞。可他还是拧着眉毛,
“我觉得不对……”
“怎么就不对了?圣贤曾经名言不得在婚配前与女子有私情,更不能卖春或者私通,这都是有书可以查的。但是你见过圣贤说男子好友之间不能互相帮助么?没有吧?反而他还说友人有难,男儿该义不容辞相助呢。”
韩渊轻轻一笑,话语更加轻柔,在白皎然耳边响起,
“我就是看你方才有难,才来拔刀相助了。”
“我哪有什么难……”
“你就是需要疏解一下了。不然,为何方才有那样的反应?在我怀中,你却……你总不会是对我有什么邪念吧?那自然就是有难了。所以啊,这就是满了,需要溢出来。可不算需索无度,圣贤不会怪罪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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