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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是整整五只。虽然哆嗦着,没什么底气,但却来自五个勇敢的小孩。他们面有戚戚然,眼里却仿佛有光。

  弄坏教具的只有一人,可承认错误的却不止一人。

  那一天,路知意举着手,困惑地看着另外四只手,眼眶里忽然涌起一阵热气。她说不上来自己是为什么红了眼,但胸腔里仿佛有沸腾的水雾翻涌着,叫她很久很久以后都记得那一刻。

  冷碛镇的少年们与大山为伴,纯白如纸。

  可她听见四周翻身的动静,怅然地闭上了眼。

  很难再回到从前了,因为她已离开了冷碛镇,离开二郎山,也离开了那群淳朴真诚的人。

  *

  冤家路窄这句老话,想必是有几分道理的。

  隔天军训时,满操场都在认真训练,绿油油一片。

  有人闲庭信步走到四营的训练场地,手里拿了包烟,跟教官勾肩搭背起来。

  四营的女生们正受罪呢,午后日头正盛,她们却在苦哈哈练军姿。

  苏洋用胳膊肘碰了碰身旁的人,“哎,你看那是谁!”

  还能是谁?

  报复心极重的小白脸呗。

  路知意盯着和教官称兄道弟的陈声,只见他递了支烟给教官,唇角含笑,亲手点好,两人有说有笑。

  赵泉泉嘀咕:“他不是大三的吗?来我们这干什么?”

  她还有点心虚。

  路知意没吭声,盯着那人,他也很快在人群里找到了她的身影,唇角一勾,笑得不怀好意。

 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。

  “那谁啊?长得挺好看啊。”

  “看着挺面熟,昨天好像也来了一趟。”

  “是我们这届的新生?”

  “你见过几个新生有胆子跟教官勾肩搭背的?”

  答案很快揭晓。

  陈声把那包中华往教官兜里一揣,走到铁丝网边,懒懒地倚上去。

  该说的都说完了,烟也送出去了。

  就等看戏。

  抽完烟,教官扔了烟头,清清嗓子,“稍息!”

  仿佛有人咔嚓一声剪短了琴弦,前一刻还绷得紧紧的人群立马松弛下来。

  “军姿差不多了,接下来,我们学扎马步。”

  目光在人群里扫视一圈,果不其然落在路知意身上。

  他装模作样指了指,“第二排个子最高那女生,对,就是你,出列。”

  路知意出列。

  “扎个马步看看。”

  她站在人群前方,依言照做,马步扎得稳稳地,姿势十分标准。

  教官问:“以前学过?”

  “体育课的时候学过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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