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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原本走在最后低声交谈,低调的连邻近的人都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什么。可?偏偏总有不速之客过?来打扰,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三番五次闹着要和他攀交情的五皇子。
“凌大人,待会?儿我们去南街那看看吧,我听说南街都是杂耍表演,可?热闹了。”说着,云珞自?然而然的来到凌犀另一侧,仿佛旧友般熟稔。
凌犀微微颔首,“五殿下好兴致,不过?还是和大家一起走吧,不要走散了。”
云珞见说不动他,也?不气馁,凑过?来抱住凌犀的手臂轻轻摇晃,“凌大人,我觉得叫大人怪生分的,大人比我虚长几岁,不如我叫你凌哥哥?”
下一刻,云珞突感身体失重,差点当街摔倒,好不容易稳住身形,再见旁边人已经换成了不苟言笑的三皇兄。
云翼挡在两人中间,目视前方,不咸不淡的说,“凌犀身体不好,不适宜负重,也?不适宜多走动。五弟如果想?去,大可?找别人。”
云珞张了张嘴,但?看到云翼那张冷若冰霜的脸,全然不记得该说什么了,立马低下头默不作声。
穿过?三条长街,众人才看到杭州最大的酒楼,翠品居。步入门口,就能隐约闻见淡淡的酒香,越往里面走,酒香越发?浓郁。
他们随小二去到雅间,小二见他们衣着光鲜,出手阔绰,忙前忙后的张罗,紧跟着好酒好菜便往上端。
一楼厅前搭有三尺高?台,一行?人进楼时,台子上恰好有乐人在抚琴弄。箫。等他们落座,曲子落尾,乐人起身退下,换上来一个年轻姑娘。姑娘上台便坐到书案后,一拍醒木,竟是讲起书来。
“今天我们来说一说,城南郊外匪患的事。话说南郊有一伙匪众,终日横行?乡里,欺男霸女,无?人敢惹。前不久更是出了一桩大事。”姑娘摇头晃脑,做派有模有样?,比那些说书老先生不差分毫,引得台下客人抻着脖子等下文。
“这事儿得从城南季家公子说起,那季公子可?称得上杭州第一美男子,与城北赵家小姐自?小订有婚约。本来这个月两家应该结亲,可?就在大婚前一晚,季公子突然失踪。根据各方面的人证物证,掳走季公子的人就是南郊山匪。”
姑娘话说到这,台下不少听客开始纷纷伸张正义,声讨山匪。
“是不是山匪看上新娘子,所以把新郎给杀了?”
“我看是山匪觊觎季、赵两家家产,趁机敲竹杠。”
下面讨论的声音越大,姑娘脑袋晃的越起劲儿,等他们猜不出什么新鲜东西了,姑娘才拍了醒木,把注意力拉回台上,“非也?,是那山匪看上了季家公子,要让他当压寨夫婿。据说那匪头是个七尺莽汉,专门喜欢美貌男子,这下季公子落到他手里可?算是倒八辈子霉了。季家告到杭州知府衙门,但?衙门也?畏惧南郊山匪,季公子至今生死不明。”
听到这里,沐王端着酒杯似笑非笑道,“没想?到山沟里土匪头子也?好这口,可?惜这美人落到不会?欣赏的糙汉手中,当真是暴殄天物。”
凌犀回想?起春猎那晚,再看沐王那副惋惜的样?子,不禁暗自?腹诽世风日下。
“杭州知府衙门竟如此脓包,可?真让人长见识,你说是不是,五弟?”
轩王的话递过?来,云珞登时如骑虎难下,谁都知道杭州知府是他外翁,如今说知府衙门无?作为,就是在打他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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