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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瑜蹭了蹭,想从陆北津怀里出来,可他没力气,蹭着蹭着把自己整个塞进了陆北津怀里。他从没在清醒的时候和陆北津贴得这么紧过,想起陆北津平素的严厉,总觉得自己在亵渎他。耳尖有点发烫,景瑜不敢再动了。
陆北津伸手一探,摸到了少年发烫的耳尖,一向波澜不惊的声音里,带上了些许讶然:“真这么喜欢我?”
心思被点破,景瑜在男人的压迫感里,生出了些许逆反心,大逆不道地咬着陆北津的里衣:“假的!我犯贱!”
陆北津的呼吸传到景瑜耳旁,景瑜总觉得他在笑。
可他师尊怎么会这么轻松地笑呢。
他只会一边让自己痛苦,一边嘲笑他什么都不懂罢了。
景瑜像是做了个梦。
因为接下来几天发生的一切都如他所愿,陆北津没有再逼着他双修,也没有再嘲讽他大意,暴露了炉鼎身份。
陆北津甚至亲自为他换上收徒大典的礼服,那双有力的手时不时与景瑜的身体接触,景瑜的心跳就像擂鼓一样没停过。
这几日过得极习惯,他只有在走神时,偶尔想起,寻闲已经不在了。
他想问问陆北津,寻闲究竟有没有泄露他的身份,但每次都没有得到答案。
景瑜问陆北津,收徒大典需要他做什么。
陆北津只回了他四个字,老实待着。
祸是自己惹出来的,却要师尊帮忙收拾……景瑜在不知不觉中,生出些许歉疚,就连几日前陆北津凶恶的威胁,在他看来也有理有据了。
在收徒大典前几个时辰,两人到了逍遥峰。
逍遥峰极空旷,上玄仙宗的许多典礼都在此举办。如今给陆北津做收徒大典,宗主给足了北津仙君面子。在宗主的态度之下,即便暗流涌动,逍遥峰也布置得极其气派。
流云浮动之间,景瑜还以为自己到了仙境。
陆北津将他带到了一栋距离典礼现场不近的朱楼。
他问景瑜:“看够了么?”
“嗯……反正待会还能看。”景瑜笑着道。
进了楼,陆北津却告诉他:“接下来,无论发生什么,你都在楼中待着。你出去便是麻烦。”
景瑜怔了一瞬,明白了他的意思,乖乖垂下头应了一声。
陆北津按着他的肩膀,将他推倒在软塌之上,在他身旁放了层层禁制,而后又将小楼之中布置得过于严密的机关打开。如今就连景瑜想出小楼,也要小心别被伤到。
这种被□□一般的气氛让景瑜感到很不安,他仰头开口:“师尊……”
“吃下。”师尊将一粒丹药喂进了他口中,指尖在他的唇上留下丝丝凉意。
景瑜不太开心地眨了一下眼睛,吃下那粒过于甜腻的丹药后,有点委屈地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为了以防万一,能掩盖你的气息。”陆北津按着他的肩膀,不让他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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