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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则师叔可能忍不住拔剑削了这女人,到时惹上巫道主那老东西,就不太划算了。
季长安:
经历了这么多,我为什么还对反派大佬有这种滤镜!这位压根不是会怂的类型啊!
她木然点头,既然您已经知道姜明月身上发生的事,那师侄就不多嘴了。
穿书版姜明月接触主角什么的,看破的季长安早就不在乎了。大半夜的跑出来找人,本意是提醒殷琅注意一二,可看完这位老乡一通猛如虎的操作,她就知道想好的擦边提醒都可以省省了。
忍住快到嘴边的哈欠,季长安再次行礼后麻利地翻身上墙,准备跳下去之际,鬼使神差回头看了一眼。
清泠如水的月光下,廊道积水空明、竹影交错,青年脊背挺直坐在石桌前,身影单薄得好像随时会被风吹走一般。
似乎察觉到了季长安还没离去,他抬起头遥遥看过来一眼,黑眸平和宁静,不染戾气。
夜风吹落松动的竹叶,打着旋就要飘落在他肩头。
季长安大脑一热,电光火石间想到了原著的一个细节。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,她已经重新站在了石桌对面,垫着脚上半身前伸,两个指头捏着一片竹叶,正迎上殷琅疑惑的眼神。
!!!
我是疯了吗
然而回都回来了,她只能假装无事发生地把竹叶藏在身后,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,结结巴巴努力找起话题,再伺机溜走。
从这些天太华仙宗弟子在试炼中取得的成绩说到南域的风土人情,无论她说什么,殷琅都能平静地听着,偶尔应答一两声,完全没有烦躁的倾向。
直到实在说无可说,觉得再说什么都会碰到对方雷点时,捧着刚被倒满的茶杯,感受着被茶水胀满的肚腹,季长安终于坐不住了。
她放下热乎的茶杯,脚趾在地上磨磨蹭蹭,低着头不敢看殷琅的眼睛,那个我挺喜欢竹子的香味的,师、师叔不介意的话,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把您院中的竹丛砍下带走?
许久没有应声,她的脸顿时红透了,觉得自己真是脑子抽筋,尽然跑来多管殷琅的闲事。
就那要不还是算了吧,其实也没那么喜欢
对面传来轻轻一声笑,轻得像是季长安自己的臆想。
殷琅说,去砍吧。
季长安飞也似地蹿了出去,拔出斜红剑就是一通狂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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