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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督察队和警卫局都派了人暗中跟着她,因此她失踪的事很快就被发现并上报了。周围都找过了,许佩儿家里也联系过,她没有回家,更没有去朋友家。
黎树修缩了缩脑袋问:“这个许老师,不会是被那个破协会抓走了吧?我事后那么一想,觉得那地方确实很邪门。”
何荣晟拍拍黎树修的肩膀:“哥们,我有个疑问。为什么你会被赶出来,但冯浩天当时就能成功做上交易?”
黎树修叹气:“我也很想知道。”
“因为他太露骨。”娄越瞥了眼黎树修,“冯浩天把自己的愿望和付出都美化过,漂亮高尚的话一包装,那个协会才愿意收。”
目前警卫队手里的两件案子都断了线索。下午开会的时候,在丁台泰的授意下,詹一烨在小黑板上写写画画:“精神病院杀人案,医生初步判断患者于期为精神分裂,但行凶时意识是否清醒尚无定论。于期今早突然死亡,无外伤,之前身体各项机能正常,尸检结果还没出来,不排除药物中毒可能性。银杏树路互助协会,根据冉喻和黎树修提供的线索,两条进入协会的路线都不可用,其他与会人员尚未排查出来……”
又忙活了一下午,派出去实地询问的和在局里看监控的都没有发现许佩儿的新线索。许佩儿为人随和温婉,没有仇家,更不是会突发奇想翘掉工作的人,她一定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烦。寻人启示已经招贴出去,警卫局各部门也通知到位,但被动等待十分折磨人。
娄越要赶回督察队的办公室整理冯院长虚假登记的材料,临走前跟丁队长打了个招呼:“你们先给死者做着尸检,明天科研院的言艾教授会过来。她对这个案例挺感兴趣。”
此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,娄越走时顺便送冉喻回了家,告诉他明天早上再去督察队直接报道。
冉喻在路边下车,朝娄越和向安详挥手道别,转身走进小巷。走入楼道时,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。
他很想去一个陌生的地方。这个地方就像是强力磁铁一样,吸走了他的注意力和脚步。冉喻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一样调转了脚步,走过熙熙攘攘的街道,来到电车站台。
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在哪里下车,他完全丧失了身体的指挥权。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冉喻感到心慌害怕。这就像是一场保持清醒的梦游。又或者一次无声的真人木偶表演。
有好几次,他勉强挣脱了这种被控制的状态,想要往回走,但一阵恍惚之后他又回到了原处。
冉喻想用通讯器联系同事,想叫住一个路人说些什么,但身体不让他这样做。在迷迷糊糊中,他想,佩儿老师难道也是以这种方式失踪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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