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鲛摇头,双手抱住溥渊的脖子,看清楚自己在对方颈后留下的牙印,颇为羞赧地开口:“阿渊疼不疼呢,鲛咬了你。”
甚至都把阿渊后颈咬出血来,他也是太亢奋了管不住嘴巴,那两只狗咬后颈的画面刺激着他的脑子,小鲛忘记自己是鲛不是狗子了,咬出那么深的痕迹,整个过程阿渊却几乎没有吭过一声,闷出的喘/息都是极其隐忍克制的。
他郁闷道:“阿渊不喊疼,也不出声,鲛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鲛那样做。”
溥渊喉结微微一滚,极其低声地开口:“喜欢。”
鲛:“哎?”
溥渊抚平小鲛乱翘的头发,这一次缓慢认真地道:“喜欢。”
鲛人的发/情期过了五六日便恢复如常,麝香腥甜的气息始终在整座神陵内挥之不散,扰得人们觉也睡不好。
暮春的尾巴悄然而过,雨水转渐消停,天放晴了,人们脱下御寒的厚袄,陆续着起样式鲜艳的春衫。
闹腾几日的兽兽们耗光大量的体力后分开觅食,再过不久就会有许多雌兽怀孕,它们随意盘在角落打理毛发,不时地好奇望向使它们失控的气味的源头。
小鲛被宗长放行后轻巧地离开屋内,日头正好,他眯起蓝眸适应明亮的光线,和不远处趴在石块上晒太阳的一只灰色雌狐对视。
狐狸缩了缩脖子,朝他谄媚叫了声。
鲛人对浑身长毛的狐狸不感兴趣,他更喜欢宗长这样的人。想起在房中与阿渊时刻相对,醒了拥抱,燥了便交叠,不分日夜,小鲛此刻浑身的骨头懒散松软。
他趴在栏杆上眺望前方,望见领着药童走到楼下的大祭司,笑得细眉飞扬。
“孟临之,你过来啦。”
孟临之与出现在鲛人身后的溥渊对视,温笑着开口:“是啊,过来检查你们的身子。”
三人在楼上碰面,孟临之打量溥渊,点点头:“本来还担心这些天把宗长搞得精元弱散,如今看来面色不错,倒不像过去那般死气沉沉。”
孟临之再观小鲛,连续吸食几日的人精,鲛人面容神采焕发,更添几分桃艳之色。
他失笑:“莫不是我忧心多虑了,你们一个愈发像人,一个愈发像妖,状况看似不错,进屋坐吧,给你们都把会儿脉象。”
小药童却不敢抬头,孟临之笑话他:“你个小豆子在害羞什么劲。”
小药童支支吾吾,孟临之摇了摇头。
小鲛皮肤开裂的痕迹全部消散,肤白如玉,好像一截初生的嫩藕。再看溥渊,脉象平稳,除了精/元在短时间内失损过量,胜在年轻,身筋强健,开几味药膳补几日就能恢复如初。
孟临之看着两人;“没什么大碍。”
小鲛早已坐不住,他关在房中数日已经想着出去寻吃的找乐子,溥渊见他蠢蠢欲动,就道:“出去玩吧。”
春色最绚烂的时候,关不住喜欢热闹的鲛人。
小鲛跃到门外,回头又说一句:“那鲛去玩了,阿渊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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