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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> 她一向自认为是睡眠浅的,平日有个动静就能轻易醒来,可是她以前和夫君同榻,第二日,经常醒来后便见夫君已经起身了,她却毫无所觉。
阿萝见母亲真信了,便摇头晃脑地道:“父亲说了,他在外征战多年,身上不知道多少伤痛,这些年,每每夜里,他身上陈伤旧痕总是隐隐作痛,以至于翻来覆去,总是睡不踏实。”
宁氏微微蹙眉。
阿萝心里明白母亲是信了的,便又故意道;“父亲还说,他在外这些年,衣食无人照料,挨饿受冻的,还落下了寒腿和胃疼的毛病。”
宁氏听这话说得过分,别过脸去,轻轻“呸”了一声:“你听他胡说。”
话是这么说,她显然是有了几分信,微垂着头,倒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阿萝见此,心中得意,想着两边一撮合,到时候晚间十分,再叮嘱下鲁嬷嬷,无比要把他们凑到一块去。
况且现在看双方眉眼中那意思,也不是互相没牵挂,只不过多年不在一起,过于生分疏远客气罢了。
当下她借口要去练字,留了母亲在那里低头细想,自己却回了自己房间。
回到房中,她摊开纸笔,又想起萧敬远的婚事,不免烦恼不已。如今自己再讨个理由想跑出去,怕是难了,偏生这几日偷懒,又未曾去女学,以至于连个出去的机会都没有。
她偷眼看了看窗外,因她这窗户在拐角处,并没有人会注意到,当下心里暗暗有了想法——还是再叫一次萧敬远的那位女属下过来吧?
于是她故技重施,又写了字条,放了信鸽。
做完这些,她便绞尽脑汁想着,该如何和这位女属下萧月说。
这位如今只是个跑腿的,以后大小也是个官啊,很多话她也不好轻易对她说的。
如果这位萧月来了,她该怎么说服她,让她把萧敬远请来,关于萧敬远婚事的事儿,她必须要亲口对萧敬远说才好。
正想着,她就听到了窗户外传来三声轻轻的敲击声。
她深吸了口气,过去开窗户,准备以自己三寸不烂之舌,死缠烂打,也要让萧月答应自己的要求,于是她绽开一个甜甜的笑来:“姐姐——”
额……她笑到了一半,姐姐也刚刚喊出口,就发现不对了。
门外站着的,是萧敬远。
她一时有点不敢相信,愣愣地看了萧敬远好半响。
“傻了?”萧敬远挑眉,颇有些揶揄的意思。
阿萝一下子无声地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,她不好意思地道:“七叔,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!”
“嗯嗯,有什么事,你说吧。”萧敬远看上去脾气并不算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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