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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则在床上躺几月,重则经脉寸断,无力回天。

谢喻兰显然是不知情的,皱眉道:“什么内伤?我哪里来的内伤?”

“你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吗?”秦岚之一手压在媳妇儿胸口上,从上一寸寸按压到下,他没有其他意思,手掌下按住的皆是几处大穴,“就没觉得有股滞塞的气息?这里,还有这里,不疼吗?”

这么一说,谢喻兰倒真觉得有点疼,细细密密的,像是用针在扎。

他有些奇怪:“你怎么知道?这应是我修炼不得法,有些走火入魔,休养几日就好了。”

秦岚之捏住他的下巴,两人视线对视,谢喻兰看到了男人眼里压抑的懊恼和担忧:“在我说可以之前,你不能随意运功,也不能擅自行动,明白吗?”

“为何?”

“我虽是凡人,但我……”秦岚之如今已学会跟着媳妇儿的剧本瞎掰了,编起故事来脸不红心不跳,“但我自小六感敏锐,能看到听到别人看不到听不到的东西。”

他一手点了点谢喻兰的心脏位置:“否则我是怎么知道你内伤未愈的?”

谢喻兰看了秦岚之一会儿,竟是信了,皱着眉道:“你能直接看到我的内伤?”

“是。”秦岚之道,“我还知道你运功时哪些地方会疼。”

谢喻兰摸了摸下巴,嘟哝:“那你倒是个不错的好苗子……”

秦岚之故作无奈:“我要继承家业,所以未曾拜师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”谢喻兰理解地点头,“这就是没有缘分吧,强求不来。”

他一顿,又不赞同道:“但就算如此,你放跑了那东西……”

“她跑不了。”秦岚之继续编,“周围早就布下了……结界。会有人收拾她的。”

“你不懂。”谢喻兰摇头,用过来人的沧桑语气道,“这东西十分狡诈,一般的结界挡不住她。她擅长伪装成大家都熟悉的人,平日看不出差别,只有她目的达成时,才会露出端倪。但那时已经晚了。”

秦岚之听出了一丝古怪的意味:“伪装成熟悉的人?你为何这么了解?”

“我遇到过。”谢喻兰看向秦岚之,眼神并不躲闪,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,“有一年我游历到一户富庶人家,那家人姓谢。说起来也是有缘,同我的姓氏一样。”

秦岚之心头猛地一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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