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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岚之:“……”
秦岚之收回匕首,有力的手指捏住谢喻兰下巴,喜怒不明地看着他:“你以为我做了什么?嗯?说来听听?”
他声带威胁,明显若是谢喻兰回答得不好,他便要来一一清算了。
谢喻兰后脊一阵发凉,隐约觉得这画面似乎也很眼熟,但细细想来又十分模糊。他心里觉得古怪:我明明不认识他,为何却能预感到之后会发生什么?
他视线不由自主朝床下瞄去,这时候他甚至觉得那红绳也十分眼熟,手腕不自觉地发起烫来,脑子里无故闪过几个画面,看不分明,却令人口干舌燥。
秦岚之贴得更近了,从背后看几乎是个完全拥抱他的姿势。他一手虚揽着谢喻兰的腰,一手捏着谢喻兰的下巴,鼻尖蹭过男人的脸侧,轻声诱哄道:“说,你以为我做了什么?你要以什么身份来人赃俱获?嗯?”
谢喻兰咕噜一声吞了下口水,小腹莫名有些发热,不自在地想脱离男人的辖制,却反被箍得更紧。
“你、你平白无故地,藏,藏如此多这种东西做什么?”谢喻兰道,“我是知道的,你,你不是个好人,你是……你是……”
有些话脱口欲出,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他脑子里纷乱不休,一会儿十分笃定秦岚之不是个好人,是个人人喊打的卑劣之徒,一会儿又觉得哪里不对,他应该知道那些东西是用来对付谁的,可他说不出口。
秦岚之眼神沉郁,将谢喻兰一把抱起扔到床上,随手从床下摸出“缚仙索”和一罐小小的白瓷瓶——正是那销魂蚀骨香。
连带着还拖出来几本春阳图,画册被翻开在地,余光一扫便能令人面红口燥。
“我用这些东西,自然是因为有人喜欢。”秦岚之嗓音微微黯哑,视线描摹过男人的轮廓,将红绳熟稔地捆在了对方手上。那红绳很长,一头捆手,一头捆脚,剩余地抓在手里也行,绑在床柱上也行。
谢喻兰一时动弹不得,胸口衣服被扯开,冷空气吹过,令他胸前一点颤抖挺立,看起来如同新鲜未摘的花苞,十分可怜可爱。
秦岚之一手绕过谢喻兰黑发,牵在手里仿若牵着情人的手,低头一吻,道:“你没有证据就说我坑害他人,现在到我问你了,你是何人?跑我这儿来做什么?你……”
他顿了顿,低头凑近了,两人之间只剩呼吸的距离:“你是如何认识我的?”
谢喻兰一副高傲模样,扭头躲开对方的视线:“我是不会告诉你的!”
“哦……你既不说,那就让我来说。”秦岚之拧开那瓷瓶木盖,将销魂蚀骨香放在枕侧,谢喻兰闻到那幽香旖旎的味道,脸腾地红了,竭力想躲得远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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