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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恒筠打量着正在抿着杯沿饮鸡尾酒的温子攸,问道:“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
“很早啊。”纪襄之顿了下,一拍头:“瞧我这,他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对我爱答不理的同桌啊。”
他这么说,叫喻恒筠也记起来了。高中的时候,纪襄之和他提过自己的同桌,任纪襄之怎么搭话都不理,成天摆个高岭之花的姿态,但对着别人又很正常地对话,还言笑晏晏的,见人家这明摆着不乐意搭理的态度,纪襄之也明智地不再自讨没趣。
本来如果只是这样,喻恒筠也不会对这件事有多深刻的记忆。
但在这件事过去一段时间后,纪襄之又和他提起了学校里发生的事。
他的桌子里莫名其妙每天都会有早餐和午餐便当,每天还变着花样来。结果问了身边的同学,全都不知道。
倒是和纪襄之同一个班的荣肃留意了下,告诉喻恒筠说看见是纪襄之同桌做的,每天早上都提前很久来到教室,往纪襄之桌子里塞饭菜和零食。
喻恒筠听了沉默,纪襄之这人一向大大咧咧,没别的不良嗜好,唯独特别喜欢吃。
他问纪襄之怎么处理这莫名其妙的饭菜和零食的,他眼睛里都放光了,理所当然道:“吃了啊,我试了下,特别好吃!”
喻恒筠倒也不认为这个同桌有什么坏心思,充其量是为了抓住纪襄之的胃而已,所以只叫荣肃多注意。
过没多久,荣肃和他说纪襄之这同桌不简单,套用他的话来说就是「侵略性太强」,做任何事都极有目的性,并不适合纪襄之。
喻恒筠本不打算多管,但几个月后的一天,纪襄之突然打了个通讯过来,问他能不能帮忙善后。
喻恒筠二话没说就赶到警察局,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,找人把纪襄之带了出来。
事情起因原来是纪襄之同桌被人欺负,纪襄之路过时看见,一怒之下把人全都打伤了。
“人呢?”喻恒筠平静地和纪襄之对视,看到了他眼神中的躲闪。
“让人先把他送回去了。”
人倒护得挺紧的,想着,喻恒筠心里有了计较,又问:“你知道是吧?”
纪襄之点头,又摇摇头。
“什么意思,说清楚。”
喻恒筠算起来也是纪襄之的表哥,一直以来在纪襄之心里的地位也很高,本来喻恒筠从小就接受军事训练,气势有些摄人,他一凶起来,纪襄之哪敢违抗,吞吞吐吐说自己是猜的。
“而、而且我本来,本来就……”
见纪襄之犹犹豫豫不肯开口,喻恒筠喝他:“抬头看我。”
纪襄之一哆嗦,抬起头,几次鼓足气势要说话,却都泄了气。他也不明白,就是说个实话而已,怎么这么难说出口。
他这样子像极了畏首畏尾的小动物,喻恒筠严肃的表情险些没维持住,他刻意端着口气问:“喜欢他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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