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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不洵闻言暴怒,原来她就是先前在虚相内对他和季宁乐下手的人?若不是季宁乐挡在他面前将他拦住,他就要赤手空拳地上去揍这恶鬼了。
谁料他生气,有人比他更生气。但见林墨与季朝云不约而同,飞身而起,手上一刀一剑皆朝着邾琳琅的面上劈去;那邾琳琅傲慢至极,倒也不惧,只向后一退,推掌而出,云袖翻飞间一掌劈开秋霜,一掌欲退不夜。
然而秋霜不过是个幌子,季朝云假意后退,林墨却趁邾琳琅分神之际刀锋一旋,将不夜狠狠扎进了邾琳琅颈项中。
林墨抽刀,向后一退,见邾琳琅仰着头,嘴里冒出血水。
他对陆不洵道:“别理这疯婆娘,她这张臭嘴是治不好了!”
那邾琳琅闻言,发出咯咯的笑声,垂首将脖子一捂,伤口转瞬就不见了。
只见她略带歉意,与林墨道:“是我不好,我忘了六郎你也是小杂种,自然是要帮他说话的。”
闻言季朝云又要挥剑,林墨却伸臂一拦,不屑道:“她就爱说这个,随便她说去!”
又见他竟一笑,对邾琳琅道:“不知又是哪一个,天天逼着个小杂种娶她?”
邾琳琅笑道:“六郎,你这个人浑身臭毛病,可我偏偏喜欢你这样,”她略一想,道:“也罢,等我们成亲之后,少不得一一帮你改过来了。”
林墨啐道:“呸!我就算娶季朝云也他娘的不会娶你!赶紧滚吧!”
听他这样说,邾琳琅点头道:“是了,你这断袖的破毛病最叫我为难,我就奇怪你怎地还没吃够苦头?”她看向季朝云:“现如今他又恋上了你呀?季、仲、霄!”
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,她语气中已是恨意凶狠。
季朝云冷着脸,面无表情地道:“邾琳琅,你当真是鬼话连篇,狗嘴吐不出象牙。”
不独林墨一个人讨厌这邾琳琅,季朝云亦是一样。这女人疯癫无常,想及当年一同升山的同修众人,大家性情各不相同,有嫌隙难免,却没有任何一个能比她更教人讨厌。
却听邾琳琅对他道:“我是没料到,原来季家的聪明人脑子也这么糊涂?还是子诚说得对呀,六郎这个小杂种,长着歪心和歪骨,怎么就专迷惑男人去了?我劝你季朝云仔细想想,那滟家的小贱人可就是你的前车之鉴,还有那——”
她口中所称子诚,正是林墨的兄长林信,他表字子诚,从来与林墨及季朝云等人不睦。
但邾琳琅此番话还没说完,林墨已经提刀斩过去了。
这一刀是既凶且残,那破竹之势,锐不可当;邾琳琅避之不及,竟被林墨一刀削断了头颅。
她的身躯不曾倒下,头却滚到了地上,顿时又是一地的血水,可她面上居然还在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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