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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是想的。萧问渠抬眸。
其实,徒儿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,或许从五年前,在师尊从闹市里将徒儿救起的那一刻开始,徒儿的心中就埋藏了这样的一颗种子。那时的师尊出现在我的面前。就仿佛是天神一般
越川芎说着,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,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憧憬。
萧问渠听闻这话思索了一会儿,便说到:你有没有想过,或许你所谓的喜欢,其实只是对当时的我的一种向往和感激。并不是你所谓的那种,爱慕之意。
是吗?越川芎又笑了,颇为感慨的叹了一口气:起初,弟子也是这么想的。只是从十四岁起弟子就开始做一种美妙的梦。
什么梦?直觉告诉萧问渠应该不是什么好梦。
梦里越川芎走上前轻轻牵起萧问渠的手:梦里我和师尊就像这样,在各种各样的场合里,执手相对,有时在山间,有时在花海,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们有时还会出现在厢房里,就我们两个人
说着,越川芎低头凑近萧问渠的耳边,轻声呢喃了四个字。
萧问渠听着面色陡然一变,抬手将越川芎推开:你放肆!
说罢袖子一甩背对着越川芎,眸色几经变幻,最终归为平静。
越川芎被推的向后退了一步,他抬眸看着萧问渠,薄唇微抿,而后硬撑着一口气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萧问渠。
萧问渠猝不及防被他过重的力道给撞的朝前栽了一下,下一秒又被越川芎给捞了回来。
呃萧问渠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。修长的手指微微曲起,却并没有反抗。
师尊越川芎虽然已经决定豁出去了,但他终究还是怕的。
他怕萧问渠将他给赶出降河殿去,此生都不愿见他,这比把他杀了还让他痛苦。
师尊
萧问渠听见越川芎在他的耳边瓮声瓮气的呢喃。
师尊,您会不会不要我了,会不会从此以后就不理我了?
呃萧问渠听闻这话呼吸一窒,突然有些笑,只不过是讽刺的笑。
但他忍住了:今日我便当我没听过这些话。你仍旧是我萧问渠的徒弟。
说罢便将越川芎甩开,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原地。
越川芎只觉得怀中一空,身上突然就冷了起来。他愣愣的立在紫竹林中站了好一会儿,突然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上。
心魔此刻终于有机会钻空子说话了。
没想到啊,没想到你小子不让我说话,居然自己搁这儿干了这么一件大事。不错,果真没让我失望。
呃越川芎没说话,他喘着气,只想呆在原地好好的静一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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